更首要的是,《玻璃杯》这首歌,要想唱出那种心碎的感受来,必须得有很强的豪情投入,本身起首得沉入那种会让民气碎的胡想中――但是,大米连唱个童年,想个“隔壁班的男孩”都能笑场,舒泓明对她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信心。
《玻璃杯》的伴奏,对那种奇特的感受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这一次,为了能把伴奏录好,可把舒泓明的小火伴们坑个够呛,一遍又一遍,到了早晨十点多,才算过关。
舒泓明笑了笑:“一会儿没事吧?”
“绝对好了!”
回到了病房,舒泓明看了看隔壁床位睡得挺香的一家三口,没有翻开电脑写东西,把陪护床清算了一下,也睡了。
伴奏录出来,灌音室里的人都听了一遍,才轻松下来,都成了横七八咧的模样。
“还是校园民谣。女声的。”
舒泓明浅笑着:“这首歌,本来就是一首哀伤的歌。”
“那是当然!”大米理所当然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