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么?”
“哦?这话如何了解?”
金灿一听,本来似要滴落的泪珠子竟一下子就收了归去。还真是来去自如啊。转头看向那张桌子,成果那桌子上还真就放了一下用彩色纸盒包裹好的盒子,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前坐在上面的那位白胡子爷爷哪儿去了?
“上班?师父,人家上班是有钱拿的。”金灿小声的说道。固然她本来也是筹算来这药馆做兼职赚糊口费的,但是,现在拜了一名师父,人家没有收你的拜师费就不错了,又如何会有钱拿?
好吧,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她想晓得那盒子内里装的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礼数?呵呵…有门徒第一天就偷偷给师父喝泻药的么?”
“是不敢还是不想?”
金灿立即就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也不说话,无言的控告着他的暴力行动。
泻药?“师父,你如何能这么去了解那种药呢?它但是主治便秘的药!不是泻药!”金灿再三夸大着。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金灿的头上,心中的那抹小小火苗连挣扎的机遇都没有就燃烧了。
“不敢。”金灿低下头。为了学到真本领,做免费的白工又有甚么干系!归正摆布也不过只要周末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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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来讲说,你为甚么一个礼拜都没有来这儿上班?”他还真觉得这臭丫头在内里找了师父,就承诺了那些来请他去坐诊的药馆,为得就是要去刺探她的动静!整天车子坐来坐去的,这个礼拜都要把他这把老骨头给累垮了,现在这丫头如果没有一个公道的解释,哼!那就别怪他不念师徒间的情分!
然后金灿就在他那充满猜疑的目光中伸出了本身白嫩嫩的小手。
想了一会儿后天然是没有想出来了,金灿抱着他的手臂持续呵呵笑道:“师父啊,所谓不知者不怪,再说了我们的师徒缘分也是在那天赋出世的,这申明没有您的教诲,门徒我难成大器,要不然也不会连个泻药都辩白不出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