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他一张嘴,家里家外折腾了一个遍。”
“俞叔叔你在笑甚么?”周阳出声。
“他那年才八九岁吧,偶尔食了鹿肉非常喜好,但鹿肉大补,他年事又小,不成食太多,只给他几片罢了,谁知他非闹着要吃,嘴巴又刁,还只食不敷六月嫩鹿腰间软肉那一小块。”
怒瞪俞墨。
“每年只要这一月有,一到六月,家里不管是观花还是赏鱼的塘子,满是螃蟹。”
叶宴之如许,其别人更想听了,林婆婆笑道:“快,说与我们听听。”
“这一桌子菜,可都是你爱吃的。”
午后俞墨走时说会请大师用饭,本觉得他会在酒楼请上一桌,谁知他直接让人在家里做了一桌,下午挤满厨房的丫环婆子私塾世人不是不知,但没想到一桌宴席能精美到如此。
叶宴之:“快,我饿了。”
“另有甚么好玩的事情,快与我们讲讲!”
“这还不算甚么?”
俞墨的声音呈现在门前,人也随之走进,世人转头看去,他换了一身矜贵墨纹玄衣,身姿矗立,端倪内敛,眸中墨色很深,午后初见时的周身戾气仿佛少了几分。
“我若不说你当年的刁钻精怪,怎能表现出你现在吃咸菜啃馒头的难能宝贵?”
看向林先生林婆婆。
林婆婆顿时推着一脸顺从的林先生上前。
这边已经开端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俞墨夹起一片鹿肉,正要入口之际,不知想到了甚么,忽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