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吃又不肯坦白,你让我很难堪啊。给我灌出来!”我一声令下,牙牙博就开端掰扯这家伙的嘴巴。对峙了一会儿,将此人嘴唇都弄得肿了,才勉强用木棍将他的嘴巴撬开。
这家伙大抵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个数字来,这让我相称蛋疼。
“我竟然亲手活抓了一个叛军的精锐蚁骑!”
不管这是甚么道理,归正有结果就行。不一会儿牙牙博就谙练地将一颗拳头大的神米给烤熟了,闻起来芳香扑鼻,我本身都有种忍不住想吃的打动。
“好了,既然情愿招认,我军的传统还是要虐待俘虏的。”我让牙牙博停止了逼供的行动,接着问:“快奉告我,这四周另有多少叛军?”
就算想用变异的剧毒鬼米来恐吓他,但这万中无一的概率,仿佛也没甚么意义啊。
关于这个题目,我真是相称的猎奇。
作为一个男人,我很能了解贰内心的挣扎,要真用宫刑来威胁我,我也不敢包管本身能够像那些恐惧的先烈一样对峙到底。以是像我如许的人,还是不要被俘虏的好。
或者说,他们的独立思虑才气还没有高到停止谍报阐发这个程度。
不过想了想,还懒得脱手,现在我应抢先鞠问这几个俘虏才对。
牙牙博一向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碰到了甚么不成思议,充足他吹一辈子的事情一样。
“很好,是个硬汉。但愿等一会儿你还能这么嘴硬!”我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却没想好要如何酷刑逼供。
呃,俄然想起,在万分一的概率下,这还真是毒药。
我持续扣问了这个家伙几个题目,他倒是很共同,只是他本身都糊里胡涂,只收到号令是加大力度打扫运粮队。其他的,十问九不知,我也是醉了。
“你这是逗我玩呢?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甚么叫十八种酷刑的滋味。”我恶狠狠地威胁说。
其实在赤色符文消逝以后,我就规复了念动力。这家伙再短长,要跟我单打独斗必定不是我的敌手。不过这是出于谨慎和美意,我也不好打击部下们的热忱。
我:“……”
牙牙博奥秘一笑说:“当初祭司们改革神米的时候,就想过有能够被叛军抢走粮食。以是神米除了有剧毒变异体鬼米以外,另有一个特性——叛军吃了神米,会毕生不育。”
大师士气正旺,并且多了几只力量庞大的蚂蚁坐骑拉车,行进的速率快了很多。在入夜之前,我们总算是赶到了第一个送粮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