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们的诚信与危机(财经郎眼06) > 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
郎咸平:那当时这个题目你是如何措置的?
王牧笛:这个要就教禹总,当年这个ST,另有PT都是如何来的?
郎咸平:我们摆脱的东西多了,哪止这两个。
王牧笛:他们现在做了一个形式,叫保荐人代持,就是这些保荐人找本身的亲戚朋友或者是其他干系的人去代持股分。
王牧笛:以是我们会商这类鼓励机制就跟我们会商新加坡的高薪养廉一样,我们只看中了人家高薪养廉,却没看中新加坡背后另有鞭刑的存在呢。
郎咸平:它的意义就是信任任务,它这么讲是因为他们心内里都是这么想题目的,但我们不是。王牧笛:如许才气阐扬金融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感化。而在中国现在这两个摆脱得非常短长。
郎咸平:对。在新加坡你拿阿谁油墨喷喷别人车子,就要被抓起来打六鞭,那么粗的藤条,那玩意儿很痛的。王牧笛:明天我还跟朋友谈天说这个鞭刑,它是那种软的鞭子,打完今后内伤很严峻,而不是说只要皮外伤,内伤很长时候都好不了。
禹国刚:这个题目就不由我来措置了。刚才不说了吗,权力被拿走了。有文件把我的权拿走了,我还能措置吗?没体例的。以是郎传授你刚才说,你老禹也退休了,事情也畴昔这么多年,如何现在提及话来还这么慷慨激昂?
王牧笛:以是我们明天聊美国的金融鼎新,聊中国的金融羁系,实在等因而在分歧的时空有一个融会。我们感慨的是美国的金融羁系法规是“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而我们这边的黑幕买卖是“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我们但愿看到的是它们终究能殊途同归,达到一个点的融会,就是把中小投资者的好处放到至高无上的职位。
郎咸平:你前面的话讲得有点像官员了,申明你这个本质还是没变。
王牧笛:大师都扑上去了。
郎咸平:你当然都是晓得的。但是当时你作为一个官员是如何措置的呢?
禹国刚:美国不是在搞金融鼎新吗?我们但愿能借助这个也来一次中国证券市场的法制、体制各方面的鼎新。
禹国刚:就用阿谁壳,内里再装一些东西,因而,就在这个重组当中,黑幕买卖之类的败北就产生了。打个比方,比方说这是一个ST,大师都在盯着,这个ST如何弄?这个ST说,我找新大洲来重组,然后就开端重组,在重组中,能够也塞进了一部分黄金、白银,但是也能够塞进的大部分都是马粪,然后内里用金纸一包,看起来这是很大个的金蛋。
郎咸平:就是,你比王牧笛还要慷慨激昂。
郎咸平:另有信任任务。
王牧笛:说到信任任务,它背后要有一个对法的尊敬的精力,或者说白了,就是对于签订的条约的一种尊敬。
郎咸平:对。以是我们国企老总变成如何?变成一群可爱的人,大家讨厌的人。为甚么?因为他只想赢利,他就想,我当国企老总,辛苦这么一辈子,才赚那么少的钱,太不公允了。那我叨教,美国上市公司的哪一个不是国企老总?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上市公司,都是大众持股、公司所聘的职业经理人。我叨教你,人家为甚么要做好?当然你能够说,他薪水多。我跟你讲,你说的不对,为甚么?他要做好是因为他有信任任务。比如说通用电气的杰克・韦尔奇,他干了20年,把通用电气从一家电器公司变成天下数一数二的顶级公司,他退休的时候也不过就拿一两亿美金,这些钱和我们国企老总MBO赚的钱底子不能比的,差太多了。那他为甚么能做好?就是因为信任任务,他就以为做好是应当的。那我们保荐人有吗?你做黑幕买卖的时候有想到你对国度、对民族、对我们股东,或者说对你的客户有信任任务吗?我想,大师底子没有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