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们、姐妹们……我们一起来唱歌吧……不然,真的要出伤害了……向进步,向进步,预备――起!”谭晓琳起歌,被蒙住眼的女兵们哆颤抖嗦地唱着。黑夜里,歌声越来越清脆,仿佛是一个宣言。
老狐狸看着铐在铁轨上一长溜的女兵们,大喊:“让她们在这儿好好检验检验,到底该不该来这处所受虐!”
“你们,清算清算,走人吧。”老狐狸看着地上正哭着的十几个女兵,“在危构造头,我才会晓得谁是合适的人选。小蜜蜂,带她们分开。”
“好吧!”
沈兰妮将身材滑下铁轨,用力伸出胳膊大喊:“雷神,这只手送给你了!”叶寸心却翻了个身,卧在铁轨中间。欧阳倩蒙着脸,却满脸是泪地呆呆蹲在铁轨边,阿卓摸到欧阳倩,一把将她推倒:“不要命啦!”田果死拼着把本身往铁轨内里靠,嘴里大声喊:“把我抚恤金寄到我家,铁岭市田家镇365号,邮编……啊――”火车高速驶来,老狐狸大喊一声:“卧倒!”男兵们全部卧倒,有的菜鸟已经被吓蒙了,只晓得摇着脑袋尖叫着。
“你会上军事法庭的!”谭晓琳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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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氛围很好,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女兵们瘫软在铁轨旁,都已经睡着了。老狐狸和男兵们靠在中间的汽车上打盹儿。俄然,火车庞大的鸣笛声传过来,老狐狸一个激灵翻起家:“啊?这里如何会有火车?!”阎王也醒了,睡眼惺忪:“是啊,不是说这条铁路早就烧毁了吗?”男兵们纷繁起家,四周张望着。
铁轨上,十几个被吓蒙的女兵惊魂不决,神采发白。一个女兵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我要妈妈――”其他十几个也跟着哭了,都软在地上。田果站起家看着她们:“姐们儿,咱都死过一回了,你们还哭个啥劲?”何璐安抚地拍了拍中间女兵的肩膀。欧阳倩看着问:“云雀,这是发急情感的持续反应,对吗?”谭晓琳想走畴昔,阎王一把拽住她:“现在轮不到你说话,这是我们的测试,跟你完整无关。”谭晓琳愣住了。
咣当咣当!火车刮起一阵风,拉响鸣笛,高速驶过。男兵们都埋头在地,气浪吹起他们的衣服,帽子都卷走了。车轮快速驶过,一片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