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出不测的话,自家父母应当也会做出一样的判定,但这封信,还是要拿给他们看看的。
电光火石间,十几片灰白相间的羽毛晃闲逛悠的从空中飘落,终究和那封羊皮纸制的信封一起,悄悄的躺在了孔云的身前。
这类感受只是一瞬,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奥妙的感受中,他的预感获得了证明――
他瞄了一眼信封大要的纹章,举起信封,对着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猫头鹰的小毛团晃了晃。
可他为甚么会被霍格沃兹登科呢?
不是,说好了父母在,不远游呢?
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从窗外倾泻出去,映亮了繁复干净的书房,也落在了少年垂眸专注背诵的脸庞上。靠近窗边的木桌边沿,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揣着白绒绒的爪子,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孔云:???
这个时候,孔云的重视力,已经完整被那封陌生的函件吸引了。
少年看上去不过十1、二岁的春秋,黑发如水,以一根同色的发带简朴的扎起,柔嫩恭敬的眉眼里是纯洁的深棕色,再往下是一身乌黑的蜀锦深衣,衬得那张精美的面庞愈发显得温润高雅起来。
叩响房门,孔云轻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