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重阳被刀反震的力量迫使接连后退。
姜望打败东重阳,又直接当着蔡棠古的面杀死苏凌夷,使得荣予鹿竟是生出一些敬佩之意。
冯灵槐就坐在那边,面色惨白地喘着气。
是我非要回绝么?
姜望以刀杵地,单臂挥刀又半路折回,虽击退东重阳,但手臂也是以受创,轻微颤抖着。
高悬半空的萧姓男人也不见了。
姜望挥手让青袍修士搬来藤椅,直接躺在府门外,抬眸看向高悬半空的萧姓男人,视野终究落到一处屋顶。
没有把他们全数留在这里,当然也是要给常祭酒一个面子,不然事情就真的没法结束了。
终是没有直接回绝,骆岘山表情很好。
他更有些痛恨苏凌夷,当真是笨拙至极,若非说了那些话,何至于这般成果?
哪怕思疑姜望是依托祁国留下的珍宝,但如果本身没有半点资质,也无甚感化,究竟证明,姜望的资质确非同凡响。
其嘴巴里不竭往外涌着血,浑身抽搐。
姜望再次瞥向某处屋顶,却已没了冯灵槐的踪迹。
姜望思忖半晌,说道:“且容我考虑考虑。”
此事要沉思熟虑,从长计议才行。
只要命在,想再抨击姜望的机遇不是多得是?
但说出去的话正如泼出去的水,且不管内心愿不肯意,究竟已然这般,姜望便没有来由不让小鱼前去武神祠。
最奇特的是,当姜望慵懒躺在藤椅上时,蔡棠古底子探知不到其黄庭,这也是以让他第一时候感觉姜望只是个浅显人,而在姜望真正脱手的时候,黄庭就能被探知到了。
谢吾行惊奇道:“他竟然真的敢杀苏凌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