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你是谁身边的?可有甚么事情?”
嘲笑了一下,语气也不再奉迎,“照这个意义,刘公公是值甚么代价啊?”
“好,我晓得了。”这个纪尘烟,还特地派人告诉她,是怕她记不得吗?该是怕她不筹办礼品?
吃完饭柳青芜在房间内东找西找,要去御膳房做东西,总要有点打赏的东西,但是之前柳青芜太不受宠,根基上都没甚么值钱的产业,幸亏找到几个碎银子。
刘公公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人,动也没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本来是柳蜜斯啊,有何贵干呐?”
不过说到这个礼品,柳青芜确切犯难了,在这宫中又不能够出去,并且本身身上又没有钱,如何去给他筹办礼品?柳青芜坐在院子里托着腮深思着。
月华楼窗户外,一争光影一闪而逝。
刘公公展开眼睛,成果银子在手心颠了颠,又看了一眼柳青芜,“前几日就听闻,柳女人现在不得了,都获咎眉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了,这点小银子打发要饭的还成,杂家可不是值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