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信,大可派人去王府一问便知,何况,皇上赏赐给兰美人的东西这么多,我又如何得知她本日会带的是这件?”
“王爷,您干甚么带走我弟弟!”宜侧妃慌了,抓住纪尘烟的衣角。
现在兰美人也是不敢说甚么,这耳坠的确是在李嬷嬷的袖口里发明的,而在这之前已经奖惩了阿离,如果说谅解了李嬷嬷,岂不是叫人说她偏袒。
柳青芜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还是笑着说:“那你就别解开了。”
只是柳青芜叫唤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当下就想到了,定是宜侧妃搞的鬼,幸亏明天穿的内衫的扣子在身后,宜天朗解了半天也没解下来。
宜侧妃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固然没有胜利嫁给宜天朗,不过倒也让柳青芜阿谁贱蹄子不来王府,这工夫也不算白搭。
柳青芜清算好衣衫从马车高低来,直接从正门回了宫里。
“我……”柳青芜在想着要如何开口,看了一眼宜天朗,“你还是问问他吧。”如许的事情还是让他来讲比较好。
柳青芜说完,看着宜天朗笑着确认一遍。
“奴婢……奴婢……凌晨的时候瞥见,阿离姐姐在御花圃遇见了兰美人!兰美人说阿离拿走了她的耳坠!然后便将她带走了!”红菲颤颤巍巍的说了环境。
“那我但是真的冤枉啊!”柳青芜无辜的耸耸肩,“我本日一早就去了王府相亲,方才返来就传闻我的丫环不见了,这才寻来了,我是如何未卜先知谗谄与你?”
“我说找了半天的丫环跑哪去贪玩了,本来是来兰美人这里喝茶来了。”柳青芜手里拿着小树枝用力打在李嬷嬷的手腕上,看了一眼阿离,“只是没想到美人这里的喝茶体例竟然是如许的。”
颠末御花圃,柳青芜被一样东西晃了眼睛,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翡翠珍珠耳坠,柳青芜捡起来看了一眼,便握在手中,瞥见中间走过来的丫环。
“呵呵,舅老爷?本王向来没有如许的舅老爷,也不会承认!”说着表示侍卫将他押下去,甩了甩衣角,“你还是担忧你本身吧!”
“宜公子,吃点心。”
宜天朗想了想,摇点头,“不放,我如果松了手,你就会跑,不可。”
看着倒在地上的宜天朗大声喝令,“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本王府上猖獗!”手一挥,上来几名侍卫就将他扣住。
就这个模样难怪讨不找媳妇儿,虽说是浓眉大眼,但是皮肤乌黑。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身上穿戴一件灰玄色的长袍,只是看起来并不是很称身,一边拖在地上,已经蹭了些泥土在衣角上,细心一看,本来是左腿有些瘸,乃至于左边的衣服都有些垂在地上。
柳青芜心中已经有了设法,点点头,往棠梨宫的方向走。
李嬷嬷吓得不断地叩首,“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真的不是奴婢拿的!”
“王爷,您这府上青芜是不敢踏进了,第一次来,是因为中毒,青芜昏倒不醒;第二次来,是侧妃娘娘聘请我喝茶,却无端被烫;这第三次,差点要了青芜的明净,这王府青芜望而远之。”
“美人莫急,我想晓得,美人这耳坠是何时丢的?”
“我倒不感觉,娘娘没听过吗?家贼难防!”柳青芜说着,眼睛瞥了一眼李嬷嬷的袖口。
柳青芜一把扶起阿离,难过的说:“不幸了我的阿离,好好的在御花圃摘个花却被人诬告盗窃,脸被伤成这幅模样,可如何好?”
扶着柳青芜到亭中坐下,问:“你本日如何来府上了?都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