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荷叶鸡,味道很好,容萤吃得有些撑,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权当消食了。
“郡主。”
容萤活了□□年,何曾去过这类处所,四下打量了一圈,不免感觉胆怯,忙紧跟在陆阳背后,谨慎地揪住他的衣衫。
她愣了好久,“给我的?”
离赌桌不远的处所,正有人朝这边望过来,目光逗留了好久,手中的折扇悄悄摇摆着,俄然被他“唰”的一收,在掌内心打了一下。
望着他背影看了一阵,容萤才小跑上前,“陆阳,我饿了。”
“赌不是功德,女人家别探听这些。”带她出来已经例外了,他不肯讲,但容萤又猎奇,转来转去地问。
她声音垂垂低了下去,视野直往中间瞟,“我、我就随便说……”
“料子也不敷透气。”
听他这么说容萤愈发猜疑,“为甚么不能去?”
他难堪地笑笑:“押小。”
他终究淡笑着解释:“那种处所不成能赢了一场就放你走的,总得输几次。”
以是才说让她别来的,陆阳悄悄一笑,“我和你不一样。”
“骑马太累了,怕你吃不消,我想……不如雇一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