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赶紧踩着窗柩,借力跃上房梁。
酒坛子飞到赵天霸头顶,稳稳地砸了下来。
打手脸上冒出连续串的白烟,收回连连惨叫。
啪!
赵天霸忍痛躲开,这酒水全数洒在了他身后的打手脸上。
周宇和黄飞鸿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接二连三的斧头。
本来在方才赵天霸抽上雪茄以后,周宇便几番腾跃来到最内里的房梁上,照准赵天霸的方向,将斧头扔了畴昔。
说话间,赵天霸的声音已经是沙哑非常,有些音节几近都发不出来,周宇和黄飞鸿听了是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赵天霸惨叫不已,他一巴掌甩在他身边打手的脸上道:“还不从速给我端水来!”
斧头的刃刚好顺着赵天霸的嘴巴把雪茄给切了下来,几近是略微往内里一丝一毫就要伤到赵天霸的嘴唇!
“来来来!开牌,牌照打,戏照看!”楼下的赵天霸不知何时已经给嘴巴上抹了药,身上也换了一件洁净衣服,正在号召着上面的人打牌。
他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那些打手就已经举起了手中贴着和字的酒坛子。
就在这时,赵天霸的部下仓促忙忙倒了一壶茶过来道:“霸爷霸爷,你从速喝口水漱漱口!”
赵天霸乐呵呵地端起酒杯道:“黄徒弟,周徒弟,我晓得你们二位喜好喝和头酒,我啊,就给你们筹办了这么多!哈哈,来我先干为敬!”
“赵天霸你用舍得用这么多油来接待我们,还真是多礼啊!”黄飞鸿此时也看清楚了情势,他嘲笑道:“所谓礼多人见外,你实在是不必这么客气,这一桌子菜你就本身吃吧!”
“这是我大平号的油,力从地起,你们在地上连马步都扎不稳,我看你们两如何利用无影脚!去死吧!哈哈哈哈!”
赵天霸愤恚地瞪着周宇,咬牙切齿道:“我们大平号有的是油!”
“哎哟,没有想到赵老兄有喜好喝酸的风俗啊。”周宇一闻氛围中的酸涩之气,便晓得是酸,用心调侃道。
“你们没有长眼睛啊!”赵天霸七手八脚地抹着脸上的油。
“这就叫害人终害己!”黄飞鸿迷惑地望着周宇道:“周兄,方才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