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那控尸人即将被再次拖出大厅的时候,只听他最后挣命的大喊:“我,我固然判定失误,导致丧失了三具宝尸,但是我起码也摸清了叶尘的气力,还望香主开恩,饶我不死啊。”
这个湘西赶尸门的香主,说话重新至尾都几近是用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语速,一样的腔调。与其说他像是在和跪在地上的控尸人说话,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就在向思怡又要开口的时候,却只见那边大厅中正门再次被翻开,一个一样满身包裹着黑布的人,四肢耷拉着被两名与他不异打扮的人,一左一右的押着拖了出去,直接拖到那湘西赶尸门首坐之人面前,一把丢在了地上,就如同丢破抹布普通。
直到那控尸人连着磕了数十个响头后,那赶尸门的香主仿佛才闻声他的哭喊,不过身子仍然不动,连头都没转,只是用眼神俯视着他,缓缓的说:“饶命?你,是在求本座吗?但你,又凭甚么求本座?你可还记得,本日出行之前,本座的交代?”他的声音不温不火,他的话语很轻、很慢、却也很冷酷无情。
“叶尘的武功确切了得,他尽力脱手之下,连铜尸也难撄其锋,被他一剑穿胸…并且,也不知他从哪学来了破尸之法…以是,我估计银尸以下,能够没有宝尸是他敌手,乃至就算是银尸,也一定能在他手中讨得了好……他将会成为我们明晚行动的最大停滞。”
但是即便是如许,阿谁香主却仿佛仍旧涓滴不为所动,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大可不必了,你现在去死就行了。拖下去吧,记得留个全尸,不然可不好炼制。”
他更不是没见过无情的人,试想,当年只因宗武阳的侍妾,和仆人多说了几句话,言语中略显含混了一些。在被宗武阳发明后,就一怒之下,生生将两人吸成了两具干尸。
“江湖传言,虽大多不会是空穴来风,但却有很多是不尽不实。”叶尘打断说,暗中又搓来搓刚才用来捂住向思怡嘴巴的手,仿佛另有点沉沦那细致柔嫩的感受。
“哦,差点忘了问了,等一下再拖吧。”那香主再次开口,表示押着控尸人的两人,先临时不忙着把控尸人拖下去。随后,才远了望着趴伏在大厅门口的控尸人说:“好了,说吧,叶尘的武功,如何?”
“记,记得,香主交代,部属半晌不敢健忘。”那控尸人浑身颤抖的跪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