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讽刺,这套曾经被梅老迈用来威胁打单李铁柱乖乖就范的说辞,现在反而又被叶尘用来让他说出梅老迈的统统罪过。
不过,这事放到现在,不消想也晓得,必定是梅长峰抓到真正的独眼龙后,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至于让李铁柱修炼,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如果要让他去冒充独眼龙,又岂能不会独眼龙的独门刀法?
梅长峰能够被李铁柱也骂出气来了,冷哼一声说:“你觉得你死了就行了吗?还不止,远远的不止。你的名字今后将会被打上江洋悍贼的罪名,身后也不得入祖坟。你的父母和亲族,都将会因为你而感到耻辱,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宁,遭天下人所不耻和鄙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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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当日李铁柱迫于梅长峰的威胁,只好勉强责备,偷偷跟着他回到了梅花庄。在肯定此人真的是梅花庄庄主后,他也完整死了抵挡的心。
“刘大力,你婆婆妈妈的废甚么话?有话就快说。”活死人直接怒骂着打断说。
“你当爷爷我怕死吗?”李铁柱奋力站起来,一边不竭的想要擦拭掉疗伤的药膏,一边怒骂:“爷爷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铁柱,你如果想还本身明净,想不给你地下的父母亲族蒙羞,想身后能葬入祖坟,入土为安。那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你终究仍然难逃被世人鄙弃的运气。”叶尘撇了一眼李铁柱后,缓缓的说。
只见他从屋顶的人群中上前一步,远远的望着梅寒松说:“本来我自知江湖职位寒微,这里本没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毕竟,这事在场各位中,或许也就只要我会比较清楚了。哎,说出来也不怕大师笑话,我们帮的环境,想必各位也都晓得,而我本身也是混迹于贩子之间大半辈子了…”
“昔日无冤克日无仇,而我说的这些,你也无需思疑,你如果不听我的,必将会变成那样。”梅长峰嘲笑着说:“因为,你本就和太湖水寇的首级独眼龙,长得又七八分像。现在再加上这一脸的刀疤和独眼,已经几近一模一样,而我则是梅花庄现任庄主梅长峰。你说官府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想必是李铁柱迫于无法,只好勉强责备,服从了梅老迈的安排,胜利和真正的独眼龙互换了身份。
以后的日子里,梅长峰倒也没虐待他,一边替他疗伤,一边教他武功,还让他过上了他在打铁铺做伴计的时候,想都未曾想过的锦衣玉食的糊口。乃至还不晓得从哪弄来了一本《独龙刀法》,让他研习。
“好,只要叶公子能还我明净,让我能认祖归宗,我明天豁出去了,甚么都奉告大师。”听了叶尘的话后,李铁柱仿佛终究下了决计,狠狠的一拳捶地后,完整把统统的事情和盘托出。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证明是先父所为。”梅寒松仍然强词夺理,毕竟梅老迈已死,现在可谓是死无对证。
“我…”独眼龙欲言又止,看看梅寒松,又看看叶尘,一时候踌躇不决起来。
而真正的独眼龙,则是被梅老迈捕获,打断手脚,废去武功后,困死在了梅花庄库房湖底暗道的石牢中。
“独眼龙,你觉得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我们会信你吗?你就能是以脱罪吗?”梅寒松厉声怒喝:“不说你所说的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产生过都犹未可知。而江湖上也众所周知,先父平生为人行侠仗义,乐善好施,他又岂会做出那种杀人百口的事?”
但是,现在已然义愤填膺到浑然忘我的李铁柱,只想一心求死,底子没去捡地上的金疮药,连看都不去看,持续盯着梅长峰怒骂:“你个牲口,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