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卿手点着煊,看向说话那人嘲弄着口气,道:“他可比你会骑马!”
他仿佛早已算准会有这类事产生的。
像他这类身份卑贱的人,本该不会骑马的。
贺老道很快走来,看也不看徐侍郎,径直走到楚云卿身前,躬身道:“二爷有何叮咛?”
“哦!”楚云卿笑得云淡风轻,拉住一旁就要发作的元青,看着徐侍郎不疾不徐道:“恰好我也有本要奏,我们无妨明日朝堂对峙,请皇上决计你假病不朝,不遵圣上谕旨拖扣军饷是不是犯了欺君!”
“你去一趟风月烛。”
马牵来了。
那人已羞红了脸,垂下了头,但心中无怨。
“哦!”
楚云卿道:“我另有事交代你去办。”
他话还未说完,徐侍郎已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屋。
徐侍郎只觉胃里反酸,甚么话都说不出了。
煊跟那“驾!驾!”了半天,马儿就是不动,又引得众将大笑。
要晓得,除了马队,就只要有身份、有职位的人才晓得骑术,布衣阶层大多买不起马,谈何会骑?更不要说一个小男娼!
阿谁男人毫不能走!
“此人风趣。留下,我有效处。”
“末将去唤他来。”
楚云卿拍了三动手,一军士手捧着大印躬身走到徐侍郎面前,而元青这时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也展开递到徐侍郎面前。
他拉着贺老道来就是这个意义,因为没有人会思疑贺老道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