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中海”没骗我们的话现在驻阿富汗美军的通信完整间断,臭水佣兵也联络不上美军,他们应当不会思疑这个说法。
烟雾也说:“放心吧,我们只把他们当毒品估客干掉就行了,呵呵。”说完他还和一个站在他身后的人相互碰了一下拳头。
鞑靼人说:“我之前在巴格达退役过半年,此次休假返来才被派到这里来。”
在车队还没有开到据点前的时候据点的大门就咣当一声翻开了。野猪很天然的走了出来,还和一个穿戴防弹衣斜跨M4步枪的人扳话起来,还点上了一颗烟。这家伙的演技很不错啊。
“地中海”给我们制定的靠近臭水佣兵据点的打算非常切确,在哪个时段通过那条门路都有详细的规定。他说必须严格遵守这个打算才气避开驻阿富汗美军到处乱飞的无人机。是以我们一起上逛逛停停,除了碰到零散的阿富汗当局军的查抄哨倒是一向没有出题目。天亮后我们在规定的宿营地――一个小山坳里停下来,用假装网和迷彩布挡住我们的悍马车和皮卡车,人钻进睡袋里睡了五个小时,然后我们再次解缆。此时我们已经全数换上美军作战服摇身一变成为了一支美军军队。
早晨七点五非常我们在间隔臭水佣兵的据点只要10千米的处所已经等候了半小时。我现在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带着美军夜视仪,除了手里拿的是中国03式步枪外,活脱脱就是一个美国大兵。
鞑靼人听到了我的话悠悠的说:“刚上疆场的时候我另有思惟,还会担忧误伤不该该伤害的人。但当看多了身边战友死伤的惨状我逐步麻痹了,我会下认识的向统统有威胁的目标开枪,不管那是甚么。你放心吧,我们这些人都是如许的人,必然是有人细心看过我们的档案才把我们堆积在一起。那些人就是想要一群战狗!”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电子表上的数字跳到八点零四分,野猪说:“好了,行动吧。”
这话说得一群人都笑起来。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野猪的轻声呼啸:“脱手!”
多一句话都不敢说,恐怕和臭水佣兵偶尔撞了通话频道。谁让我们能够用的是同一型号的无线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