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的回廊上,几个侯府下人正抬着大大小小的法事祭品往老夫人停灵的方向去,福公公顿时笑了,“薄女人此言,倒是真真的,当真抱屈而死,信佛信道可不管用。”
郑文宴急于自证,再不敢坦白,霍危楼闻言面上还是神采难辨,只扫视了药库一圈,“搜一搜,看可有留下线索。”
薄若幽想了想,“十二岁便出入义庄,到现在或有上百。”
霍危楼走近了些,他背光而站,五官藏在暗影当中,只一双眸子寒亮如星,薄若幽不闪不避的与他四目相对,“不过,民女有体例。”
福公公便道:“她也算有福分。”
略一沉吟,霍危楼指了个绣衣使,“你跟着他。”
二人说话间,已到了西院之前,院内有衙差守着,见薄若幽和福公公到了,立即迎上来,昨日薄若幽便粗验过郑文宸的尸首,只是本日要剖验,还得花些工夫。
几个绣衣使依令搜索,半晌后,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