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禾有些急,“但我本来就是要把这些菜卖掉的。只是不巧碰上大郎不好出门,这要不拿出去,白白看着它们烂在田里,也是心疼。要说分给村里人,可村里大家都种的。大夫既然喜好,我听著欢畅,就别……”
杨大郎一顿,点头。
见大伙儿吃的筷子都不断,苗禾笑眯眯偷看杨大郎一眼,又给人夹上几把不辣的菜才道,“这菜是自家种的,两位别客气,尽量吃啊。”
苗禾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转头说,“听到了么?大夫说还是得好好养着,吃食不能省。家里公鸡杀完了,改明儿我再上镇多买些返来!”这话的背后,就是菜也应当卖一些。
季老大夫更熟行,赞道,“部下工夫是一回事,这菜也挺好。油菜心能这么鲜嫩,外头可未几见。”
亏的原身他娘给的经验,苗禾也劝杨大郎把欠的债都还一还, 不管当初都如何商定的。以免今后得了山头, 被恋慕妒忌的村民进犯的体无完肤。如此清了债以后,本来得的二十两, 也只剩下6、七两罢了了。
季光鼓着脸颊点头,“真好吃!本来禾哥儿做菜工夫这般好!”
这一说,苗禾顿时觉悟过来。这般强要送菜,确切太急。季大夫与他们干系还没那么深,如何都是不好收的。苗禾脸红红,“对,对不住。”
杨大郎试了,没甚么痛苦的模样。
季老大夫“疑”了一声,在杨大郎四周转了几圈,又拿出几个古怪的金属小棒,这里敲敲那边敲敲。再问了问杨大郎近几日的用药与吃食。听苗禾说时不时都炖上党参茶党参鸡汤让杨大郎补着,有些恍然可接着又点头猜疑。
苗禾因而去摘了后院的小白菜与小油菜。又焖上了一锅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