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俄然笑了。
只见他悄悄一抬手,将这卤蛋高高抛了上去,再仰开端张大嘴,将卤蛋用嘴接住,三口两口,一个卤蛋就下了肚。
萧十一郎长叹了一声,喃喃道:“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就有这么狠的心肠,我真不知他是如何生出来的。”
萧十一郎只觉满怀软玉温香,如兰如馨,令人神魂俱醉,他想推,但触手倒是一片光滑。度量中有如许一个女人,另有谁的心能硬得起来?
小公子笑道:“我好歹总要瞧瞧。”
萧十一郎道:“我莫非是死人?”
这些人都已久经练习,脱手都快得很,但方才还明显站在树下的萧十一郎,等他们弩箭收回时,他的人已不见了!
他笑嘻嘻地摊开手,手上鲜明有五个薄薄的钢指甲。
但他的身形刚颠仆,人已滚出了十几步,也不知从那里射出了一股浓浓的黑烟,将他的人全部隐没。
他笑得还是很敬爱,柔声道:“你晓得的确切很多,只可惜另有件事你不晓得!”
小公子的脸红得就像是晚春的桃花,俄然“嘤咛”一声,整小我都投入了萧十一郎的怀里。
他的手虽已落空,只听“铮”的一声,五个手指上的指甲竟全都飞射出来,闪电般击向萧十一郎胸胁间五处穴道。
他身形也不知如何样一闪,小公子的七招便已全落空。
萧十一郎竟也未看出来。
萧十一郎竟是早已在树上等着他了。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朋友’这两个字已愈来愈不值钱了。”
萧十一郎道:“蛋中如果有毒,我吃了一个蛋,为何还未被毒死呢?”
小公子神采变了,嗄声道:“你……你究竟是甚么人?”
小公子一昂首,瞧见了萧十一郎,脸都吓青了,就仿佛见了鬼似的――萧十一郎的轻功身法,实在也快如鬼怪。
萧十一郎笑道:“我既不是鸡,也不是母的,却会生蛋,你们说奇特不奇特?”
本来小公子竟是个女人,成熟的女人!
小公子的人固然掉了下去,裤管里却“蓬”地喷出了一股淡青色的火焰,卷向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道:“我仿佛倒并没有甚么烦恼。”
但等他再摊开手,蛋还是在他手里。
小公子道:“却不知你别的武功如何。”
小公子叹道:“常言道:一醉解千愁,你既醉了,就不该醒的。”
萧十一郎浅笑道:“你的宝贝还没有全使出来,如何能走?”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能眼看你杀了四小我就算了么?”
他的手柔灵而纤细,就像是女人的手,谁也看不出他指甲上竟还套着一层薄薄的钢套。
小公子笑了,喃喃道:“你若觉得那真是我身上最后一样宝贝,你就错了。”
小公子笑了笑,道:“酒若喝得太多,毒性就会发作得慢些。”
萧十一郎大笑道:“你总算明白了。”
小公子道:“只要死人才没有烦恼。”
小公子哭着脸,道:“此次真的全用完了,我毫不骗你。”
薄而细的剑,顶风一抖,便伸得笔挺,毒蛇般向萧十一郎刺出了七八剑,剑法快而辛辣,有些像是海南剑派的家数。
小公子道:“你……你还要甚么?莫非是割鹿刀?”
萧十一郎道:“我虽不喜好杀人,但留着你这类人活着上,我如何睡得着觉?你现在还不过只是个孩子,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萧十一郎笑了笑,道:“割鹿不如割头,能以此刀割尽天下人之头,岂不快哉……这几句话,除了你以外,另有谁写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