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铁打的金刚,也站不起来了。
萧十一郎苦笑道:“你未免也将我看得太不顶用了吧!”
小公子又叹了口气,道:“他救了你好几次命,你却不信赖他,反而要去信赖那些人的话。”
沈璧君咬着牙:“如果再有机遇,我还是要杀他的。”
萧十一郎道:“我不信。”
小公子道:“为甚么?”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大笑道:“好工夫,公然好工夫,若能再接我一凿,我也服了你!”
萧十一郎接过了刀,用尽满身力量,反手一刀刺出。
萧十一郎道:“为甚么?”
小公子笑了笑,道:“当然是我,除了我另有谁做得出那些事?”
沈璧君失声道:“你……莫非你也是个女人?”
在他眼中,世上本没有“难”字,但现在,他却实在想不出有任何体例能将沈璧君救出去。
她声音又清脆,又娇媚,提及话来的确比唱的还好听。
萧十一郎俄然道:“但我却不想再看她了,这类不知好歹的人,我看着就活力,你若真的喜好我,就从速将她赶走,赶得愈远愈好。”
他身子一倒下,沈璧君才发明他身后另有小我。
小公子叹道:“不错,他的确是萧十一郎,但放火烧了你家屋子,杀了你祖母的人,却不是萧十一郎呀。”
沈璧君又怔住了,颤声道:“不是他是谁?”
萧十一郎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又是你,公然又是你!”
他每说一句话,胸胁间的创口就疼得似将裂开,但他却一向勉强忍耐着,为的就是想探听她师父的名字。
他仿佛想伸手去扶沈璧君,但本身的人已先倒在桌上。
沈璧君内心也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肝火,忍不住大声道:“是我刺伤了他,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