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见状,容恒发觉她不谦不卑,不骄不纵,和他后宫美人三千人竟无一比得过,公然传说中也是有几分实在,他低缓扬唇,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紧不慢,“朕是不缺,不过九王爷家中恰好丧偶,传闻中王妃和月女人有几分类似。”
“不是你说脱你的衣服,你管我如何脱?”江晓晓反将一军。
容恒仿佛就是为了套这个女人的话,随即晗住她的耳垂,呼着热气说,“既然不是害臊,那就服侍朕脱衣,朕只是在教你,不会假戏真做。”
容恒又来了。
容恒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沙哑淡道:“你这是要朕断子绝孙?”
江晓晓瞥过他的俊颜,嘴上说着别乱摸,却仿佛在享用,“这里?”
一个青楼女子会害臊?
“你别无挑选,要么人头落地,要么替朕办事。”容恒的语气如同号令,向来没人敢违背他,以是他强势得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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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眯起眸子,盯着她半响,低蔼地如有所思,“也行,朕当你急不成耐。”
“查验你五天的服从。”
江晓晓眯起了眼,“我不会。”
这时,容恒面无神采地说了句,“白宇,你退下守在门外。”
“教好了吗?”江晓晓威胁道。
容恒俊颜乌青,摁住了她反叛的小手,哑忍的说,“朕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烂了。”
“别乱摸,男人最敏感的处所是腰。”容恒近似勾引的声音传来,随即带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腰。
只不过下一刻,容恒却说,“传闻中,你是容国的第三种绝色。”
容恒多看了她一眼,随即似笑非笑,“学会勾引男人了吗?”
看着她分开的背影,容恒意味深长的收回了目光,他现在只剩这张王牌能够制住筹算逆反的九王爷了。
“上面一点。”容恒低醇的声音含着笑意,仿佛用心看她尴尬。
“当今皇上后宫美人三千人,还会少哪种绝色?”她语气安静的反问。
“哦,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江晓晓不置可否,一个青楼女子另有甚么好名声。
“第一种绝色是容国的月色,第二种绝色是容国的雪色,而月色与雪色之间,你就是第三种绝色。”容恒语气懒淡,似歌颂,但却没有任何豪情。
“这么生涩,朕差点觉得你还是个雏?”容恒搂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本身身上,放纵宠溺的语气轻声,“还是你害臊?”
她愣了愣,下一刻,她的手被他握着,带着她勾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凑到了她耳边低醇含着懒意,“身子太生硬,放轻松。”
而容恒来了,老鸨如同看到金子一样两眼放光,将她推到了配房外。
“过分聪明会引来杀机,朕但愿月女人以掉队了九王府,记得本日朕跟你说过的话。”容恒仿佛底子没有给她挑选的权力。
江晓晓瞥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白宇,见他推开配房的门,冷冰冰说,“出来。”
她蹙眉,终究没跟他计算语气,走出来时,瞥见容恒还是一身白衣,翩翩公子遗世独立的模样。
江晓晓抿着唇,然后低声说,“你让我勾引九王爷?”
到底是青楼女子,和他崇高有素养的后宫美人不一样。
江晓晓深吸了口气,终究狠狠一掌控住,不带任何色青,只剩宣泄普通,让他逛青楼,让他后宫美人三人,让他还筹算把她调教好,送到九王爷的床上!
如此霸道的语气,倒是和沈夜冥一个磨子里刻出来。
听到这里,江晓晓算是明白了几分他的企图,抬眸,“你是想让我靠近九王爷,为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