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深归去以后有没有和你说甚么?”他的大手玩弄着我的头发,黑丝在他指尖一顺到底。
商临用毛巾仔细心细地擦动手,他反问:“你瞥见后果结果了?如果只是传闻,请不要义正言辞。我让爸妈打死他的那次,是半夜他偷偷到我房间一夜间改了我的功课本,让我得了零分,被全班人笑话。”
我看着他,不说话,也忘了炒菜这事。
很明显,商临的解释固然公道,但他为我说话却不公道。我的心突突跃动起来,毕竟江辞云是个大要粗线条,内心却敏感细致的人。他不会发觉不到这类奥妙的窜改。
商临点了根烟,渐渐地说:“在沈老板家遇见的,沈老板心血来潮说她神采不好,给她化了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