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瞥见车窗外的位置丢了七八个烟头,江辞云早就戒烟的人看来现在烟瘾比之前还凶了。
我心灵的防地崩塌下来那段日子,如何活过来的啊?
再看看我,头发一把扎,不穿高跟鞋了,一双雪地靴,一件玄色羽绒服,长头发简朴披着,眉毛好久没修了,和沈茵一对比瞧着像个病秧子。
小彦看我一眼,眨着眼睛傻傻地叫我一声:“妈妈。”
“嗯。”沈茵应了声。
我看她一眼,低头,从放糖的盒子里取了块方糖出来丢出来。
沈茵说的我都明白,我迟缓搅动着咖啡,问她:“那你如果我,你会谅解他吗?就像你明晓得严靳爱你,你不也……”
我送开握住咖啡杯的手,悄悄抚摩着孩子和婉的头发,小彦连头发都像江辞云,又黑又亮一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