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一松,发动机的转速立即像被倒抽的陀螺,今后掉了档速。
车身一沉,再试油门,只余四轮空转的矫捷声呜呜作响。
前半段的碎石路虽不太好走,但傅寻开车稳,加上车胎又是改装过的MT全地形深沟斑纹泥地胎,抓地凶蛮,也不算太颠簸。
隐患反而是悬在两人头顶欲坠不坠的土台子,说不准甚么时候就是下一次塌方。
傅寻还是平静,他判定了下现在的情势,目光落在仪表盘的发动机转速上,没有任何踌躇,松开油门。
胜子说:“基站四周我也开车找过一遍, 没甚么发明。”
估计埋在土里有段时候了,开初在手电光下另有些辩不出色彩,等抖落了覆在表层的细沙,这才看清。
这类地形,饶是大G,也行进得分外吃力。
此人的眼神是刀子做的吧,这么毒。
傅寻没再游移,垂眸和曲一弦对视一眼,说:“机警点。”
无人区的荒凉,除了蒿草,满目萧瑟。
“没时候了。”傅寻拧开手电,往沙土里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