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也不成以吗?
“放过你?”肥胖的女人用鞭子的手柄举高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双浮泛绝望的眼,另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胸膛蜿蜒而下。
安谷展开眼睛对上面前那张面团似的脸,缓缓说出两字:“不敢。”
床上的安谷没能昏倒多久就醒了过来,他是被生生痛醒的。
“柳蜜斯……”安谷衰弱的气若游丝,唤了一声就偏过脑袋不去看她。
如果本身对劲了,娶他进府当个侧夫也不是不成能。当然了,正夫,他还不敷格。
他很想死,但他没有阿谁勇气……
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空荡荡的只留本身一人,安谷这才闭了眼,抬起右手谨慎放在胸口上,感受着怦怦的心跳。无声留着眼泪,纵情宣泄。
本来是这么一回事,本来本身已经被送掉了啊,如许,本身另有甚么可抵挡的余地?
安谷猛的闭上了眼,那三个字在他脑海里不竭循环着号令。
而本身,在这一刻,完整的毁了。
在母亲心中,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礼品罢了,无关紧急。
听着柳莫的话,安谷愣住了,随后就是恍然大悟,心中的痛苦,悲惨一点点扩大,到最后,如何止也止不住。
毁了你!
“啊!嗯……”空旷的室内,响起男人沙哑哑忍的闷哼声。“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是本身,还不想死!
还是说,这么多年的血缘亲情,毕竟比不上你想要的好处。
本身的欲望,毕竟是幻灭了。
直到玩腻了这个游戏,柳莫才拿来又粘上了血的手指,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小安谷,你晓得么,你的母亲,夏柳夏夫人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她但是说了,只要我喜好,如何对你都行,以是,乖乖听话,不要惹我活力哟。”
安谷啊安谷,你哪有那么首要,是你本身将本身看的太重。
眼泪的仆人只是面无神采的仰躺着,像是认了命,用沙哑的嗓音安静的说出那句话:“我晓得了,我会听话的,莫。”
“好。”床上的人乖乖的应着,再也不见涓滴抵挡。
“呀,小安谷,你醒啦,醒的蛮快的么~”裹着纯白浴袍的柳莫甜美蜜的叫着他的名字,从床边凑了过来,顿时让他惊骇的想要后退,却因为满身的疼痛挪动不了分毫。
睁着一双浮泛的眼望着头顶,他多么想那只是一场梦境,但是,身上的伤却不竭的在提示他,那是究竟。
“小安谷啊,你这是在回绝我吗?”柳莫似有似无的挑着嘴角,谛视着他的神采。
“哎呀,说好了叫我莫的,如何又叫柳蜜斯!”柳莫嗔了一眼,双手谙练的避过他的伤口抚上他的肌肤,一寸一寸游移。
这一步,毕竟是本身走错了。
“嗯,乖。”在他脸上摸了一记,柳莫扭动着站起家来,好似没有看到他的眼泪。“好好歇息养伤,这几天就不消归去了,你的母亲那边,我会去说的。”
伤口好疼好疼,可最疼的倒是心。
恶心的东西。
“呵,如许最好,小安谷啊,倔到最后委曲的只会是你本身。”说着说着,柳莫俄然停了下来,嫌弃的看动手中不谨慎感染上的血迹,撇了撇嘴,顺手擦在了床单上。
柳莫俯下身,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密切的像是恋人间的和顺呢喃:“别再暴露这副神采,不然,我怕本身会忍不住……毁了你!”
柳莫的双眼闪了闪,好玩的戳戳他伤口的四周,发觉到他身材的紧绷与唇边溢出的闷哼,更加来了兴趣。
本身所做的统统,都只是想,将本身的人生握在手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