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有谁规定不能在白日干那事儿?林皓阳可管不了这些!
那就……好吧……田玉洁猛地睁大了眼睛,她紧抓着林皓阳的双臂,颤声要求着:“皓阳,求求你,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凌晨的阳光里,林皓阳慵懒的展开了昏黄的睡眼,固然昨晚折腾到几近天明,可他还是感受神清气爽。
看来田玉洁真的是累坏了,林皓阳只用了两个手指头就将她重新勾倒在床上,他借势一个翻身,覆挡住了田玉洁温热粉嫩的身材,林皓阳坏笑着说道:“等会儿再换,我……”
厨房里,田玉洁看来是又洗过了澡,之以是说“又”,是因为她昨晚已经洗过一次了,只不过洗过以后又被林皓阳给……给弄“脏”了!
“好嘞!”林皓阳承诺的很痛快,却未曾分开半步,反而将身材更紧的贴靠在田玉洁的背后,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衬衣的下摆就钻了出来,抚着那嫩滑的腰身逆流而上,直接握住了胸前那两团娇媚的丰盈。
“懒鬼!干吗还要过一会儿?起开,现在就换!”说着,田玉洁就挣扎着起了身。
林皓阳的说话法度被锁定在了重播形式,他一遍遍的低语着:“我爱你小卡,小卡,我爱你,我爱你……”
田玉洁抱着林皓阳的头,娇*喘连连的要求道:“皓阳,我求求你,明天好吗?你等等……”垂垂地,那种喘气变成了有力的饮泣:“你……我给你,你……你轻点儿,你……你先关上灯总能够吧?”
林皓阳的脸上挂着一丝霸道的坏笑:“关甚么灯啊!这回,我要好都雅看你!”
“呀!”田玉洁已经感遭到了林皓阳身下那条炽烈,她涨红着脸,有力的挣扎着:“你如何又要坏?你走开,走开……”
此时的田玉洁正在锅灶前聚精会神的烹调着她的煎蛋,一头未干的秀发裹在毛巾里,身上穿戴一件林皓阳的白衬衣。衬衣太大,很不称身,却将田玉洁的身材显得愈发的娇俏小巧,两条秀美的大长腿毫无讳饰的透露在林皓阳的面前,让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林皓阳轻咬着她绯红的耳垂,她用一种近乎抽泣的声音收回了告饶的呢喃:“皓阳,别闹了,我不可了,真不可了……”
此时,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子和床单,身边也早不见了田玉洁的踪迹,屋外模糊传来了洗衣机的声响,林皓阳晓得,小丫头是洗衣物去了!不洗不可啊,昨晚的最后一番大战,田玉洁……把床单全“洗”透了!
望着面前的美景,林皓阳倚靠在厨房的玻璃门边,感慨着夸奖道:“这是谁这么有福分啊?得了这么个俏媳妇儿!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啧啧……”
莫非她是又睡了?林皓阳凑了畴昔,俯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道:“小卡,睡了吗?畴昔洗一下吧?”
时而电闪雷鸣,时而风雨交集,时而激潮彭湃……冗长而耐久的风雨以后,雨过晴和,田玉洁在朝阳的辉映下晕眩着,化作了一根彩色的羽毛,她迎着阳光柔曼的飘起、轻舞飞扬……
来真的!田玉洁如梦方醒,她踢蹬着两条小腿,挣扎着:“哎呀,你……你又要坏,不可!现在是白日!”
面对斗志昂扬的林皓阳,田玉洁发觉本身毫无迎战的本钱,何况,她的防备阵地过分薄弱:那件衬衣对她来讲,真的太肥大了,底子不敷以构成防护,几个展转之间,就被林皓阳毫不吃力的消弭了武装;而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内内,更是形同虚设……
林皓阳一把将田玉洁横抱了起来,回身就朝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