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非常吸了口气:“……那倒是能给瞿安挣个明净了。可这——我更加弄不清,他与‘奥秘人’究竟是何干系,这等手腕——究竟会是何人?”
凌厉正色道:“我给瞿安疗伤的时候,发明他体内有股极其阴寒的劲道,深附在他各脏各腑,极难化解。就算以青龙心法第六层之功力,我还是不得不借助大量喝酒,才气短时将之溶解暖化,免除他五内坏死之虞。当时景象危急,我来不及细辨,因为初探他经脉内伤时是探得了你的内息,加上你自朱雀那传承所得,力多冷寒,以是天然觉得这股阴冷干劲亦属你统统,但刚才我又回想了下,那感受——却实在与你并不类似。便想着若不是你,刺刺亦非此属,那便应是第三小我了——阿谁卫枫,那日看着并不似这般路数,想不到却有如此手腕——你可体味此人?”
“或许——他此行恰是要去处理他不能在现在奉告我们的阿谁来由。”夏君黎笑。
“若要说以‘心脉五针’假死,我当年也经历过,”苏扶风忽道,“只是年代太久,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凌厉感喟:“我当时只觉得他是寻的借口,没有诘问是甚么事,也没有问他去那里。听他言下之意,要去的处所应当颇远,以是短时难以返来。不过他既受伤,多数也走不快——你上回不是说,如果然想找他返来,动用点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