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许,倒还不算太糟了,更怕的倒是她找不到沈凤鸣,就回身一小我去了临安――江湖中事,这女人还多少能对付;如果去了京里寻事,那只怕更吃不了兜着走。
沈凤鸣哼了一声,才遣退了世人。“昨日不是说各走各路了么?本日怎又有事了?”
“我晓得,听你叫她秋葵了。”沈凤鸣笑道。“但我偏是喜好叫她湘夫人――湘夫报酬了要杀我,竟肯离了湘君――这罪恶大了,可不好随便扣在我身上。”
“再说了,我的伤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少说要一个月。”
“我们到底不好太招摇,搬去了别处避避风头。”
他还是摇点头,头却已经埋进手里去了。
“那次你在洪福楼,不就是‘办别的事’?”
“与其说是信物,不如说是辩白态度的东西。”沈凤鸣懒洋洋道。“只是现在马斯也不在了,也没有甚么态度可言了。”
君黎谢道:“有劳了。”
“对了,阿谁玉扣还你。”
君黎便语塞。
君黎没再推让,接在手里,挥一挥道:“那多谢。走了。”
“我晓得你有钱。”君黎微微皱眉。“我倒猎奇,你接一单买卖,到底会开多少价?”
“我要这个干甚么――这不是你们黑竹会的信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