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战得不耐,俄然将那弦一收,道:“你且绊他两招!”灰衣人不知她有何计算,但没了她丝弦胶葛,手脚大开,袖中亮光一闪,一柄短刃已经握在手里,便向白衣女子刺去。君黎忙短剑袭他后心,只攻他必救,百忙当中还侧头看了女子一眼,只见她左手四指将五弦撑起,弦尾却缠在本身足上,竟是构成了一幅斜琴。这“琴”单有弦却无枕,不免难以成曲,但白衣女子还是右手将弦一拨。君黎将将与回过甚来的灰衣人互换了两招半,忽闻一股非常声响窜入耳际,脑中竟是一晕,仿佛血气都冲上了头顶,面前一阵麻黑,那剩下半招便是使不出来。
“外公。”刺刺依畴昔,低声道。“你还是引他说些话。他想来就在这上面,我寻准了他位置,便自下偷袭他,逼他将解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