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远地冒着雨返来,因为我老婆敬爱的一样东西让我找着了,我得带返来给她。一进门,小丫头为我收下雨具,老妈子也借端出去了。我对老婆说:“相离好几天,你闷得慌吗?……呀,香得很!这是从那里来底?”“窗棂下不是有一盆素兰吗?”

“是那曾用过视官、现在不能辨明暗的。”

老婆说:“只要调味,就能使统统有情都满足吗?”

小丫头瞥见了,掩着嘴笑,翻身揭开帘子,要往外走。

“你从那里来?我等你好久了。”“我领着孩子们到海边捡贝壳咧。阿琼捡着一个破贝,虽不完整,内里却像藏着珠子的模样。等他来到,我教他拿出来给你看一看。”“在这树荫底下坐着,真舒畅呀!我们每天到这里来,多么好呢!”

你们曾否在苦楚的月夜听过鬼赞?有一次,我独安闲空山里走,除远处寒潭的鱼跃出水声略可闻声以外,其他各种,都被月下的冷露幽闭住。我的衣服极其润湿,我两腿也走乏了。正要转回家中,不晓得如何就颠末一区死人的聚落。我因疲极,才坐在一个祭坛上少息。在那边,瞥见一群幽魂高矮不齐,从各宅兆里出来。他们仿佛没有瞥见我,都向着我所坐的处所走来。

(原刊 1922年 5月《小说月报》第 13卷第 5号)

“是那曾用过嗅官、现在不能辨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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