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殇也是吓出了一身盗汗,心脏咚咚的跳着。
他晓得江子笙敢来找他必然做足了万全的筹办,他不能铤而走险刺杀她,而夏流殇只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对于起来就轻易多了。
在任锦轩的帮忙下,江子笙把张大福关到了地牢里,敏捷的给他上了手铐和脚链。最后将他的麻穴解开。
任锦轩看江子笙神情严厉不像是开打趣,当下便将人从夏流殇的背上拉了下来,对江子笙道:“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全部大玄对任锦轩的第一印象不是武贤王世子,而是残暴嗜杀。那一双看似完美无瑕的手,不知感染了多少鲜血,他折磨人的手腕也让人望而生畏,数不堪数。
夏流殇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便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江大夫,这是你逼我的。”张叔的胸脯狠恶的起伏着,明显情感还没有稳定下来。
都说最毒妇民气,这句话用在江子笙身上再合适不过,她的心肠绝对够狠,够辣。
……
氛围中除了淫靡的味道,还添了一分浓浓的血腥味。
“小人并没受过任何人教唆。”张大福丑恶的脸部微微抽动了下,想了好一会,还是决定牙关紧闭。
任锦轩视若未闻,拿着铁钩冷酷非常的插进了张大福的心脏位置,再用力往上一拉,收回兹拉兹拉,烧焦的肉味。
江子笙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微微弯身,冰冷的唇角弧度向上翘了翘,“张叔,您的这一时胡涂可贪墨了我回春堂八千两银子,你说说我该如何奖惩你才好?”
铁钩划过之处,伤口狰狞不已,鲜血才涌出,碰到了红热的钩子,直接凝固在一块。
他的眼神没躲过江子笙的追踪,江子笙的心又阴沉了下去。
“江大夫不必摸索,小人的要求不高,只要江大夫肯饶了我的性命,我便放了夏流殇。”
江子笙摇了摇手指,脸上底子没有一丝孔殷,她看张大福的眼神,如同在看囚笼困兽普通。渐渐地,她俄然向前走了一两步,冰冷地谛视着张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