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田伯光点了点头,猎奇的道:“那么站着打,我排名第几?这又是谁排的?”
“我和田兄筹议定的,你不收也得收,哪由得你作主?”仪琳话未说完,令狐冲便将其打断,接着转头向田伯光道:“第二,输了之人,就得举刀一挥,本身做了寺人。”
令狐冲听了不由笑道:“这套厕所剑法嘛...当众发挥,过分不雅,如何敢在五位师尊面前献丑?这路剑法姿式丢脸,可倒是非常短长的紧。令狐冲和一些傍门左道的妙手议论,大师以为除了东方教主以外,天下无人能敌。不过,田兄,话又得说返来,我这路剑法固然了得,除了出恭时击刺苍蝇以外,却无合用。你想想,当真与人脱手比武,又有谁肯大师坐着不动?就算我和你约好了非坐着比不成,比及你一输,你天然老羞成怒,站起家来,你站着打的时候是天下第十四,轻而易举,便能将我这坐着打的天下第二一刀杀了。以是嘛,你这站着打天下第十四是真的,我这坐着打的天下第二倒是徒有浮名,毫不敷道。”
令狐冲想也没想就道:“我也一样!不管是谁输了,谁便得改投恒山派门下,做定逸教员太的徒孙,做这小尼姑的门徒才行。”
田伯光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田伯光自甘甘心,不能说是你占了我便宜。”
田伯光挥刀挡开,大笑道:“佩服,佩服!好一条救小尼姑脱身的奇策。令狐兄,你当真是个多情种子。只是这一场凶恶,冒得忒也大了些。”
“哼!”田伯光冷哼一声,说道:“令狐兄,你这张嘴当真是会说。你又安知我坐着打必然会输给你,又安知我会老羞成怒,站起家来杀你的?”
“呸!”田伯光哼道:“你安知定是我输的?如果你输了呢?”
“镪!”田伯光闻言抽出单刀,拍到桌上,大怒道:“好,我们便一起坐着,比上一比!”说这话的时候,他倒是眼露凶光,仿佛起了杀机。
令狐冲那里是田伯光的敌手,没有几招的工夫,顿时就落了下风。他只好一面和田伯光过招,一面说道:“小尼姑,你还不走?你如果还不走的话,我可要被你害死了!你不会是想要收我为弟子,才用心不走的吧?”
“镪!”
“哈哈哈!”目睹田伯光有些心怯,令狐冲大笑道:“只要有人插手互助,便算是我令狐冲输了。”说着转头看向仪琳道:“小尼姑,你盼我打胜呢,还是打败?”
目睹他中计,令狐冲笑道:“如此说来,田兄是必然要比了?”
“好,谁先站起家来,便是输了!”田伯光应了一声,刚要脱手,倒是俄然看到一旁的仪琳一眼,大声笑道:“令狐兄,我服了你啦。本来你暗中伏下人手,本日用心来跟田伯光难堪,我和你坐着相斗,谁都不准分开椅子,别说你的帮手一拥而出了,单是这小尼姑在我背后脱手动脚,说不定便要逼得我站起家来。”
令狐冲手上拿着长剑道:“进招吧!谁先站起家来,屁股分开了椅子,谁就输了。”
“待我想一想!”令狐冲冒充想了想,斯须后指着仪琳道:“有了!第一,比输之人,此后见到这个小尼姑,不得再有任何无礼的言语行动,一见到她,便得上前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说上小‘师父,弟子田伯光拜见。’这句话才行。”
田伯光闻言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说道:“五岳剑派掌门人都是武林中了不起的高人,竟然将田伯光排名第十四,那是过奖了。令狐兄,你是否当着五位掌门人之面,发挥了你那套臭不成闻的厕所剑法,不然他们何故许你天下第二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