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点头道:“子义所想过分简朴!你可知现在朝中局势?又如何能包管一县之地所递本章,能为天子所重?我只怕你这本章辛苦送到,天子只怕看都不必然看的到。”
太史慈一愣,问道:“公另有何事?慈身有所命,实是迟误不得。固然郡府的本章已然毁掉,却怕时候一长,又起几次。”
太史慈本就感念他方才飞刀之下包涵,两人一番激斗,又是极其佩服刘璋的技艺。现在,闻听这一番话,先惊后喜。躬身再拜道:“得公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哪知太史慈听完后,倒是说出了文书中相争的由头。刘璋听完后,也是大吃一惊。
太史慈躬身道:“公但请讲来,慈洗耳恭听。”
“……前些日子,本县有人在密河水道中掘出一个石人,背后刻了几个字,倒是甚么彼苍已死,黄天当立,引得县中百姓,大家惶惑。后经所查,那掘出石人的,倒是承平教的一个小方。县尊着人查问那石人背后所刻之字的意义,却被奉告此中隐含反意……>
刘璋让三宝取出衣袍换过,转首对太史慈打趣道:“你我不打不了解,却要多谢你部下包涵。不然,这会儿便不是只换件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