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三皇子面色沉郁,目露担忧:“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一起求,父皇总会心软的。”
只可惜,比落第二日,她便顾不上萧家了。
“大哥!我当初这么做,不也是为了萧家,为了三殿下吗?”
锦州梭巡使与录事参军一道上疏,弹劾驸马陈阳巡牧锦州时杀良冒功,卖官鬻爵,被发明后更曾伤害下辖直言官员,借以袒护此事。
贤妃本来就心急,见母亲一哭,本身也跟下落泪起来:“阿娘,你宽解些,我会去求圣上的。”
“你可有掌控?”萧老夫人擦了擦泪,诘问道。
他抬起眼来,向承安一笑,暴露满口白牙:“还差得远呐。”
他不说话,张英也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拨着茶,道:“殿下是聪明,臣在这个年纪,远远不及,而您现在还完善的,就是火候。”
“宜兰,”萧老夫人老泪纵横:“你姐姐那边儿,你可得帮衬啊!”
张英也不在乎,还是笑意暖和,由着他打量。
圣旨已下,赵立洋被打入监狱,只待秋后问斩,赵家一世人也已经被收押,只等着再过些日子,便出发往幽州去。
赵立洋身为首犯,天然不会被宽宥,萧家人多处行走,也只为他争了一点儿和缓,改腰斩为斩立决,秋后行刑,也算是少叫他遭罪,留个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