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墨白……墨白……”耶律卿不住地念叨着方巾上绣着的两个字,他如何感觉这两字这么耳熟呢?等等……这不是那小我的名字吗?“南宫墨白!”
兵士见耶律卿朝着营帐径直走了过来,惶恐失措地退了一步,站会本身本来的位置。
“混蛋!”季琉璃谩骂出声,完整没重视到身边兵士抽搐的眼角与不断往右瞥的眸子。
“你这个混蛋!”季琉璃一把揪住耶律卿的衣衿,负气地用足尖踢开了门帘,扯着耶律卿走了出来。“给我出去!”
东临虎帐主营帐中。
“按兵不动,防患于已然。”站在军事摆设画布前的耶律卿转过身面对世人。“南宫墨白不是小人,断不会派人夜袭东临虎帐,但提早摘下免战牌一事……实在诡异。”
“回季大夫,将军正在主营帐议事。”兵士听季琉璃直唤将军的名字,心下军中有关季琉璃、耶律卿二人的传言又信了几分。
看着耶律卿惨白无赤色的面孔,季琉璃满肚子的气都转换为了心疼。“卿哥哥,照顾好本身。”
季琉璃怀揣挖到的玄色绣字布巾和墨色麒麟玉佩抬脚走进耶律卿的营帐,发明耶律卿这个伤患并不在帐内。
线索,玉佩的线索,不就是指包裹着玉佩的玄色方巾吗?
“瞧我这记性,线索,我有!”季琉璃冲动地从床榻边弹跳起来,伸手进怀中取出玄色方巾后挥动动手中的方巾。“线索啊,这就是线索!”
“是我?”耶律卿顿时觉悟,获咎季琉璃以及被季琉璃谩骂的不是兵士,而是他。
“对了,卿哥哥,我在树林里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埋东西,等他们一走我便挖了出来。”季琉璃献宝似的将怀中的玉佩及方巾掏了出来送到耶律卿面前。“卿哥哥,你瞧。”
听到耶律卿口中的‘或许’,季琉璃的脑筋刹时腐败很多。“也就是说,找到雕镂玉佩的人就能晓得我身上的玉佩是何人之物,我的出身便能够弄清楚了?”
张耀祖非常附和耶律卿的观点,在不肯定南稚国打着甚么鬼主张的环境下,按兵不动乃是上策。“谨慎驶得万年船。”
没想到季琉璃在治病救人方面超卓,在玉石方面倒是个雏鸟。
“是。”耶律卿点点头,但他们现在手上只要这块玉佩,又不晓得玉佩仆人是谁,寻觅雕镂玉佩之人就如同大海捞针,谈何轻易。“不过,找雕镂之人的前提,我们要先晓得玉佩仆人的线索。”
“我不是让你看形状,看麒麟的眼睛。”耶律卿用手指指着麒麟金黄色的眼睛,这类在玉中灌注熔金的技术可不是随便的玉石雕镂师能够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