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应当是尚念顺帝对她的恩典,想为刘家保住几位贤能吧。”杨章回道。
“滚蛋,若再开口,我们把你这西房砸烂。”兵丁们吵吵嚷嚷,正要一哄而上。钟离权喝道:“莫急,我们要打,便出了店去,道爷陪你们活动下筋骨。”
“钟离将军,此话怎讲?”宫玉不肯甘休。
“当然,当然。”刘文笑着回道,一世人正欲进店,兵丁甲跪倒,道:“刘大人,我们……”
世人一惊,此人竟是清河王刘蒜的家丞。那刘蒜是章帝玄孙,为人朴重,举止有度,于宗室当中,甚得朝臣恭敬。刘文先是帮手其父清河恭王刘延平,当今持续帮手刘蒜,两代家臣,天下皆知。
“本来是杨大人,这些兵丁为何叨扰了你们?”刘文回道。
“敢问但是平原令杨章?“刘文问道。杨章回道:”恰是鄙人。”
三人刚出房门,就见之前三人带了十多名兵丁闯进店内。兵丁甲环顾了一下店内,看到钟离权三人立于楼上,喊道:“那肥道人还不下来受打?”
“小子,休得无礼。”来人仆人怒道。那人摆了摆手,道:“这大汉底子就不想伤你们,莫非你们还要持续找倒霉?若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清河刘文情愿做其中间人,给你们说和说和。”本来此人叫刘文,清河人。
“唉,我大汉江山现在倒是被妇人、奸人掌控,可悲可悲。”钟离权虽已向道,但毕竟兵马出身,闻听此话,还是悲忿不已。
“我自也是无能之辈,但愿杜大人能够力挽乱局吧!”钟离权道,他同杨章一样,虽也是奸佞之人,却受不了奸人当道,单独修道躲清净去了。
刘文拱手问道:“王爷甚好,还未就教你是何人。”
“杜大报酬大才,当能挽危局。当目前堂百官皆希冀于他对抗梁党。奸佞之人分两种,一种就是我如许的,受不了与奸佞同堂,为求明哲保身,只好休官返乡,实则倒是有力拨乱归正;一种便如杜大人,虽身处荷塘,却能洁身自好;虽身单力孤,却才气抗奸党。”杨章对杜乔是由衷赞美。
“周兄弟,你若无事便与我一同前去吧,杜大人定能给你个差事做做。”杨章又对周烈道。
“钟离将军脾气中人,却也落得如此地步。不知将军接下来如何筹算?”周烈问道。
“都是曲解,酒后讲错而至,曲解。”杨章回道。
“没事。钟离兄,你看如答应好?我此次本就是去拜访杜大人,以谢他多次保荐之恩。寻觅令兄之事,我代你求杜大人帮手,你就在此等待动静如何?”杨章说道。
“但是梁冀早就任大将军,位本就在三公之上,又任录尚书事,已是独揽军政大权。杜大人仅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对抗他吧?”周烈担忧道。
钟离权正欲答复,杨章拦道:“刘大人,我们出来详谈可好?”
“杜大人一贯喜奸佞之人,何况对你兄弟都有提携之恩,或许他能帮你找到令兄啊。”杨章说道。
店家慌道:“兵爷,咱大事化小吧。”
“但是,现在我这状况,如何去见杜大人?若再被梁冀抓了把柄,恐对杜大人倒霉啊。”钟离权叹道。
“好工夫,好工夫。”不远处俄然传来喝采声。说话此人锦衣罗缎,穿戴华贵,六十来岁,中等身材,脸部肥胖,一头华发。身后二十来人,仆人装束。“这位大汉好生了得的工夫,不知你如何惹了官非?”
“钟离兄也是为梁党架空啊!那你现在找到令兄没有?”杨章问道。
“老子自当作陪。”周烈气血上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