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轩辕离几人出去了。
看到戴着口罩的肖瑶,轩辕离差一点没认出来。
“屁话!”肖瑶恼了,用手一指肖玉,“出嫁二十年的闺女,更没有资格管娘家的事!”
“嗯,面色淡白,舌质淡润,脉象沉缓有力。”
“就是,仗着姑***架子,我最讨厌此人。”
“也好。”肖瑶说:“上午看三十人,剩下的二十人下午看,排鄙人午的病人能够回家歇歇,不消在这里等一上午。”
肖玉的哭声更大了,“阿瑶,你个挨千刀的,违逆犯上,不得好死啊……”
“她不出诊!”一个略带怒意的男人的声音从阁房传来,把田摇情吓了一跳。此人谁啊?
“我晓得。”赵娟秀承诺着,肖瑶扶着,三人都上了松鹤堂的马车,在肖玉的哭嚎声中垂垂远去了。
!!
肖靖当即回嘴,“你家才是破事儿!”
孙秀娥扶起肖玉,讽刺地说:“好了,起来吧。正主儿都走了,你再嚎也没甚么意义。”
肖瑶坐下来,拿出口罩戴上。
“又遮面又不挡眼,挺好。”白纤尘拿起桌上的幕离,嘀咕道:“真是怪招多。”
“马车来了,”肖文看也不看一脸眼泪鼻涕的肖玉,对赵娟秀说:“你们尽管去吧,给阿靖多买些衣服,今后也不能每天返来。礼品甚么的要多买些,夫子的礼咱可不能草率了。”
白纤尘一愣,“这是甚么?”
肖瑶表示那坐堂大夫,“胞中虚寒型痛经。人参、山药、熟地、菟丝子、补骨脂、白术各二钱。山萸肉、吴茱萸、肉桂、附子各一钱。水煎服。每次月经来潮前连服七剂,普通持续医治三个月即获病愈。”
第一个出去的是其中年妇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肥肥胖胖,约有四十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