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笑着说:“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薏米歉收了,还要靠松鹤堂销往天下各地呢!”
然后指着篮子里的一个荷包,“这是明天的诊费。”
但是一想这个病人家眷竟然敢思疑肖瑶的医术,心中不忿,转头看着那中年男人,高掌柜笑呵呵地说:“这位仁兄,你孩子的病如果明早就好了,如何说?我们松鹤堂另有小神医的名声……”
“杏仁、薏苡仁、白蔻仁,”肖瑶说:“病人环境严峻,再加上竹叶、双花、连翘、法半夏、通草便可。”
江水悄悄有些纳罕,劈面的女子仿佛在偷偷察看本身!
“好好好!要甚么药材种子尽管给我说!就算我这里临时没有,也迟早给你弄来!”
松鹤堂。
肖瑶方才吃完,肖文和赵娟秀就返来了。
“够了。”肖瑶笑呵呵接过篮子,从荷包里取出散碎银子,“种子钱!”
“好说!好说!”
肖瑶看孩子的舌苔,是很厚的,又白又厚,固然没有满布,但是厚度是够了,肖瑶判定是因为气候的湿气重引发的。
!!
中年男人忙让孩子坐在肖瑶劈面,“我儿子病了。”
肖瑶和丁元春忙接过二人手中的篮子碗筷等物,丁元春自去洗刷。
中年男人一脸苦相,对孩子说:“儿子,伸开嘴巴,伸出舌头。”
“江大哥,出去坐吧。”肖瑶号召着。
“我买了些肉菜,够家里吃几天了。”肖瑶说着,拿出荷包,递到赵娟秀手里:“娘,你拿着,这是我明天挣的。”
“哎呀,你那么多题目让阿瑶如何答复嘛!”肖文责怪地瞪了赵娟秀一眼。
高掌柜吃紧忙忙地走过来,接过身后小厮拿着的一个篮子,递给肖瑶,“给,薏米都在这里了,看看够不敷!”
高掌柜佯装活力,“种子是明天的辛苦费,不是卖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