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也好不到那里去,浑身骚气哄哄的!
“神医,小神医,拯救啊!”
肖瑶上前一摸钱串子的脉搏,放动手中的手术刀,“抬走!抬走!”
肖达更是毫不客气地对着刘学义猛打狠踹:“我打死你个狗杂种!我踹死你!”
很快,肖文等人也起了床。
钱串子当即气喘吁吁地喊:“神医,拯救啊!”
“那好!”肖瑶起家,一脸安静,“把这快死的人送到明城吧,我这里也没有好体例!”
肖瑶点头,咬牙切齿,“好,一个一个都给我装得好!不要欺负我年纪小,迟早给你们查出来!到时候,一人扎上三针!不让你们躺个十天八天的,我就枉称小神医!”
世人面面相觑,终究有人上前,把钱串子抬到赵敞亮家的小柴房里,骂骂咧咧地给换上了衣服。
钱串子气若游丝地喊:“我、我有话说!”
正慌乱间,吴新勇和衙役们到了。
“我说,我说。”钱串子一听是赫赫驰名的小神医,唯恐肖瑶不救他,哪有甚么时令,忙把四报酬安在此,昨夜又是如何被两个黑衣蒙面人截杀,气喘吁吁地说了一遍,一通话结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有人认出来了,“不就是老跟刘学义一起的阿谁地痞钱串子吗?”
话刚说完,世人都炸开了!
“我的儿,我的儿,”赵三花哭哭啼啼地拉扯着刘学义的裤腿,一看腿上的血洞穴,疯了一样,“大夫,快去找大夫!”
肖瑶掏掏耳朵,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这小柴房只能拆了!环顾了一下屋子,再看看院中的血迹,赵敞亮心中悄悄下了决计,好好跟着肖文干,争夺年底也盖上新屋子,搬走!
赵三花身子一瘫,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命啊……”
刘学义“啊”地一声惨叫,本来,赵三花太冲动,压到刘学义受伤的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