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鼠油你说了给我五百两银子的。出诊一天,我本来都是和松鹤堂分红的,这里一天就算三十两吧。我要呆十天,嗯,我算算哈,统共是八百两!对了,手术另算!哈哈!”
轩辕离收下票据,却没看,放到手边,对白纤尘说:“吃完饭你过来书房。”
进屋,瞥见了肖瑶,白纤尘眼神一黯。
肖瑶道:“无碍。此方用之未有不该手见效者。有人用此方在军中治愈军官、兵士不计其数。”
有几个家眷就在薛城的,竟然也在列!
世人都有些不解,就连李大夫都睁大了眼睛,“这也有医治之用?”
轩辕离搂着肖瑶,鼻息热热的喷在肖瑶耳边,奇道:“红帐又不是青楼!犯官家眷除非死,毕生出不了红帐。再说,你想给哪个赎身?”
轩辕离一听,点头,转头对江石叮咛,“明早告诉统统去过红帐的将领,来医帐。”
李大夫点头,“恰是。”
两人都同意。
有花柳病的先另帐安设。肖瑶筹办一次性开个药方,然后另有很多要交代的,实在不想给每小我都说一遍。
这丫头,不成说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肖瑶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下,看过李大夫记录的脉案,然后卖力开药方。
李大夫微浅笑,也只要这个丫头敢如此和将军说话。
轩辕离冷哼了一声,回身走了。
“药丸已经在制作了。”肖瑶道:“其药日服一次,若恶心太过者,可隔一天服用一次。服时须凌晨空肚开水送下,至午火线可饮食。忌腥半月。服后,口含柳棍,有痰涎即吐出,愈多吐愈好。睡时将柳棍横含,两端各系一绳,两绳之端结于脑后,防睡着掉落。”
这丫头,常怀仁慈之心倒是很好,不过今后入了宫,太心慈了结不当。
白纤尘的药材是军需特供,每年的耗损量非常惊人。除了各地驻军,就数西北疆场上所需最多。
白纤尘低头用饭,不参与。
“有话就说。”轩辕离不昂首也晓得肖瑶在干甚么。
肖瑶和李大夫筹议,“有脏病的人很多,我筹算一次性制药,同一分发,你看如何样?”
一大早,军中将领们公然都聚齐了。
肖瑶见轩辕离好久不来,本身上床睡了。
你有求,我必应。
留下一众得了脏病的将领面面相觑,估摸着大将军走远了,一个个低头沮丧地各回营帐去了。
正昏黄间,只觉木床一动,有人到了身边。
白纤尘看向轩辕离,一脸等候。
遵循之前的端方,抱病的兵士都赶回家了,他们这些将领如何办?
轩辕离冷着脸,“治不好的,滚回故乡!”
肖瑶也跟着出去。
肖瑶见轩辕离竟然承诺了,非常奇特。这个醋坛子,竟然如此好说话?
用了差未几一天,才把将领们诊治结束。李大夫也累得不轻,到底五十岁的人了。
“也好!”李大夫点头,“这些只是将领,兵士们中间必定另有。人这么多,都熬药必定是不可的,做成药丸吧。”
“轩辕离,你是不是要和白纤尘结账啊?”
“嗯,”白纤尘放下筷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来,“全在此记录,你看看吧。”
这两天医治所那边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虽说有其他医士帮手,到底持续事情几天,还是非常辛苦的。
第二日。
昨夜,轩辕离和肖瑶二人竟共住一室!
说完,也出了营帐。
世人:“……”
“不亲眼看看,内心不结壮。”肖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