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流霜大手抬起,悄悄地放到肖瑶的双肩,眼睛看着肖瑶,道:“姑姑不喜西诏王,西诏王便渐渐冷了心,对姑姑愈来愈差,他对宫中女奴所生的儿子库依木更加冷酷。”
流月一脸慈爱地看着二人,微浅笑着,心中暗忖:“诚乃一对璧人,看霜儿的眼神含情脉脉,必是对这女民气仪得很。”
流霜紧紧地拉着肖瑶的手,两人拾级而上,不过数步,便出来了。
肖瑶:“……”
“我母妃和姑姑虽是姑嫂,却也是闺中好友,我有姑姑护着,他们虽暗害多次均未能得逞。姑姑嫁于君家,便成了我今后即位的最大支撑,皇后一党非常嫉恨。”
流霜眼角含情,看了肖瑶一眼,转脸对流月道:“姑姑,她叫肖瑶,是南丰国的小神医。请来给父皇瞧病的。”
人却开端往上走,渐渐地便感受面前越来越亮,劈面乃至有了微微的风。
园子中一片梅林,腊梅黄花点点、暗香扑鼻。假山上的流水冻成了冰挂,在午后阳光的晖映下收回温和的白光。
肖瑶刹时回了神,转头看向流霜。
流月闻声昂首,便见流霜带着一个女子走出去。
肖瑶俄然就红了眼睛。
“西诏汗王顾忌君家,又垂涎姑姑美色。皇后便派人勾搭西诏,对君家痛下杀手。君家满门惨死,却冒死护得姑姑幸运逃命,藏进界山。”
肖瑶的心砰砰直跳,小手仍然被流霜紧紧地握着,却不敢再摆脱。
“是。”
流月一阵沉默,终究还是开了口,“第一胎生养时,受过寒,第二胎还好。外伤倒没有过,沉痾嘛,之前是病了几天。”
流月责怪地看了流霜一眼,“我不是都好了吗?”
流月身若扶柳,依着门框,眼睛含笑地看着二人,见肖瑶转头,笑着摆手。
说完,便拉着肖瑶拾级而下。
肖瑶被流霜拉着,却忍不住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