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怒的北风劈面而来,流霜一个寒噤,身子便觉发冷。
肖靖擦掉了眼泪,“我忘不了她,恐毕生不能娶妻了……”
薛昊翻看着院中马车和箱笼里的各色珠宝、绸缎,道:“世人皆知,小神医肖瑶是我薛昊的拯救仇人,又是薛娜拜师学医的夫子,她嫁人,我西诏天然是要大送贺礼的。”
薛昊有些咬牙切齿,“不,是给小神医肖瑶的大婚贺礼!”
老树乱枝、随风狂舞,白雪簌簌落下。一地月光清冷,远处夜枭孤鸣,恍若失侣。
肖靖点点头,“南丰国没有我看得上的女孩子,因为我看上北齐的一个女孩子了!”
“哼!”薛昊黑着脸,怒:“此番道贺,乃我西诏在南丰初次露面。平西王大婚,我西诏岂能掉队与人?”
知州道:“王爷,要安妥,当筹办两份才是。”
流霜放动手中酒杯,昂首望向殿外。
薛昊有些头疼,自封王以来,老臣们便每天游说纳妃之事。
大丫头皱眉,道:“公子说,去采买些贺礼!好似不是我们府上的买卖有甚么事儿!”
赵昌泽问:“不能去提亲吗?”
呼查大将军是个武将,没那么多弯弯绕,听薛昊的话,便问:“不是给平西王轩辕离的贺礼吗?”
呼查大将军眼睛一亮,问道:“贺礼?莫非是去京都给平西王的大婚贺礼?”
薛昊一听,头便疼了,“这几个老东西,真是的!”
大丫头忙急仓促地出来禀报,道:“老爷,公子他一大早就走了,连早餐也没用。”
赵昌泽问:“但是和女孩子有关的事?”
“南边?我如何不晓得?”白老爷子一脸思疑,问道:“南边的买卖出甚么事儿了?需求他这个家主亲身跑去,去干甚么?”
……
玉轮升了上来,树影班驳,两人仍然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大石上。
肖靖便流了泪:“不晓得……”
肖靖摇点头,“不是她。”
赵昌泽问:“那你筹办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