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黑衣人悄悄一笑,“现在的江家啊,就是个到处漏水的破筛子,不如让那位三少爷先操心修补好了,五爷再接过来,也不算亏损。”
江凌晨号令:“重写!”
江南震冷冷提示:“别忘了,另有大哥遇袭一事,也在等着新任掌门去查,你就不怕――”
“我没去烟月纱。”云倚风本身倒茶,一口气喝了三四杯,“一向在九少爷的住处,教了他几招轻功。”
再往前走,就是梧桐苑,江凌晨的寓所。
“身子还没养好,又跑去打打杀杀。”季燕然将人拉到本身怀中,不悦,“出门前我是如何叮咛的?”
“不试着换个前提吗?”云倚风提示他,“比如说,这天下有多少武功秘笈,一半都曾落入过风雨门手中,而我为防万一,在交出本来之前,都会细细拓印一遍。”
“不可,现在江家正处在风口浪尖,出不得半分乱子,而你已经闯过一次祸。”云倚风点头,“休想拿此事做买卖。”
直到第三天方才等来一个动静,说是江五爷恶疾复发,卧床不起,一时半晌估计没法接任掌门了。城中顿时大家哗然,不知情的,暗自嘀咕这江家掌门的位置是不是被人下了谩骂,如何谁靠近谁不利,走火入魔了一个,被关进水牢的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恶疾复发。而动静通达的,反应敏捷的,已经连贺礼都重新备好一份,筹办捆上道贺的红绸缎送往烟月纱了。
我为何要对得起将军?
江南震:“”
“哪一年,客人是谁,还能问到吗?”
苍松堂中一片死寂,耳畔唯有枯叶沙沙,保卫弟子皆沉默不敢言,连交代岗时亦屏息静气,与前几日的喧哗沸腾反构成光鲜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