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意义上的没肉吃。
“现在只是一人之言,尚且算不得准。”江凌飞道,“我再接着查一查吧,另有家中旧的手札账目,也先全数翻过一遍,或许会有新的线索。”
听起来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毕竟江家家大业大,宅子扯出几里地,人丁数量能顶偏僻西北一座城。云倚风道:“这回可真是辛苦江大哥。”
黑漆漆一条,又瘦又凶,在笼子里“哐当哐当”上蹿下跳,利齿一呲,看起来像要吃人。
那这就更奇特了。云倚风与季燕然对视一眼,江家的二爷与二婶,听起来都是深居简出的本分人,那如何会熟谙谢含烟,还留她宿在院中?
江南斗闭起眼睛,嗓音干哑。
而很多心机深沉,走一步看十步的门派,此时已经在考虑另一则江湖传闻了――若江凌飞当真做了江家山庄的掌门,那么这将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啧,难说,难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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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云倚风从他碗中捞走一筷子炒蛋:“说端庄的,九少爷探听到了那张琴的来源,的确与当年的谢蜜斯有关。”他将事情大抵讲了一遍,又道,“雅乐居的管事嬷嬷记不清详细年代,我们也只能恍惚猜测出,那阵间隔卢将军兵败,该当已经畴昔了起码十年。只是不知她们主仆二报酬何到江家,因何起争论,那句‘我为何要对得起将军’,又究竟是甚么意义谢蜜斯做了甚么对不起将军的事吗?”
云倚风煮完一壶茶,又取银匙往里加了炒米与蜂蜜,叫他:“尝尝看。”
“那凌飞呢?”
萧王殿下很给面子,一口气吃下七八盏,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
萧王:云儿一天到晚都待在厨房不出来,要如何是好?
那这鹬与蚌相争的时候,渔翁究竟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还是曾于暗中推波助澜呢?
“依托你对黎青海的体味,此人有没有能够狗急跳墙?”季燕然坐到他劈面。
天然,江南斗也听到了这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