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笑出声,抱着人换了个姿式,替他按揉酸胀的身材。里衣滑软,系带没两下就散了,乌黑身材上落着粉樱,腰间淤痕未退,视野越太小腹再往下,他低声问:“给我看看,还疼不疼?”
云倚风今后一缩,心中警报大做,你看甚么,光天化日骄阳当头,千万别说还要再兴趣盎然来上一回。
“好啊,比七弟强。”李珺啧道,“若我下辈子,也能活成他那样就好了。家世显赫,没有整天年计皇位的兄弟与亲戚,武功高强,腰里挂着剑,全大梁的女人都想着要嫁给他,哎呀!”
季燕然内心一动:“像谁?”
云倚风实在没有脾气,也没有力量,挑着吃了两根面,昂首问:“王爷不去忙军务了?”
“断断续续的。”季燕然喂他吃药,“但我在想,你会不会真与她有些干系?”
云倚风哭笑不得,本身挪着坐起来些:“你在宫里住的时候长,同我说说那位叫谭思明的太医吧。”
李珺唉声感喟:“那我就是这么个草包了,也做不了别的啊。”
“廖家的事,始终是王爷心头一根刺。”云倚风也未拐弯抹角,直白道,“平乐王即便不是主谋,总逃不过一个‘知情不报’,那可都是新鲜的性命,当年你不管是妄图皇位也好、不敢抵挡杨家也罢,总归错已铸成,仅靠着每天贴墙绕着王爷走,这疙瘩是消不下去的。”
季燕然将他猛地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
云倚风被吓了一跳:“王爷。”
云倚风问:“要听实话吗?”
“他?”李珺一愣,“好端端的,如何提起此人了?”
云倚风一掌控住他的手腕,告饶:“我想用饭。”
季燕然掀帘出来,不解:“甚么药?”
云倚风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与惠太妃谈天时,听对方提过。谭思明是太病院里的老资格,精通松骨针灸,对妇科与小儿方面的疾病亦有研讨,阿碧抱病想要找他,仿佛也挺对症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