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你,你为甚么吊在这?”郝螭又问。
狄秋看看本身老爹,再看看忍笑的陈广仁,仿佛有些踌躇。
“我没甚么好说的,让他本身说。”郝螭伸手拍拍狄秋的脸问,“你本身说,我绑架你了吗?”
“胡言乱语,郝兄明显是想替你教诲教诲你那蠢儿子!”陈广仁决然辩驳,旋即转头低声扣问,“没出性命吧?”
陈广仁神采陡沉,转头盯着狄春明,不满地说:“狄郡丞,我爹每天勤于政务,为的就是一方承平,你身为我爹的佐官,光天化日带头扰民行凶,是想让我爹背上鱼肉百姓的恶名吗?”
“你儿子已经决定痛改前非,通过劳动改革补偿破坏,以是临时不能跟你归去。”郝螭道。
陈广仁忍不住噗地一声又笑了出来,从速转头捂住嘴。
侍卫长心中担忧,却不晓得该如何相劝,踌躇之间一帮子侍卫已经提着兵器气势汹汹冲了出去,噼里啪啦将桌椅板凳砍得粉碎。
“我的狗……哦不,我养的蛇尾恐狮当街咬人,是我没有关好,我来报歉。”狄秋反应竟然挺快。
“那就好那就好。”陈广仁松了口气。
劳动改革?这是甚么鬼?狄春明转头瞪着侍卫长:“还愣着做甚么?养你吃白饭的吗?”
“狂徒,你想做甚么?本官警告你,这里但是天子脚下!”狄春明连连后退色厉内荏。
此时郝螭手中没有人质,的确是最好的机遇,侍卫长退无可退,只能咬牙脱手,抽出长刀左脚上步一声断喝雷霆怒斩,周身气血鼓荡,黑发飞扬瞋目圆睁,脚下地板咔嚓陷落。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要劳动改革,那就一起劳动改革吧。”郝螭说完一步步走向狄春明。
侍卫长内心苦,他这不也是为了狄秋的安危着想吗?若莽撞行事害死狄秋,那才是真的百死莫赎。
“看来十倍补偿太少了,百倍千倍才行。”郝螭施施然翻开帘子徐行而出,看着满地碎片嘲笑着说。
“看在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份上,放你一马。”郝螭说完,使徒权杖在侍卫长护心镜上点了一记。
穿过后堂来到狭小的小院,看到面朝动手脚朝吊颈在空中晃闲逛悠的狄秋,陈广仁实在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为甚么要来这?”郝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