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揭他的面具了,老诚恳实地检察他胸口的伤势。
完颜烈活力归活力,却还牵挂着主子的伤势,不敢游移,快速地叮咛人去办了。
一个不慎,但是要性命的。
耶律玄也不明白,本身明显都将近死了,如何另故意机笑出来?
只是那手冰冷非常,好似夏季里的寒冰,让她浑身都轻颤了一下。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她仍然挣不脱那只手的钳制。
那伤势还真是严峻,再偏一寸,就射中间脏,这男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南宫仪暗笑不已,这男人还算是个君子君子。
只听床上那人不带涓滴豪情地哼了一句,“不必了,伤口在胸前。”
南宫仪被他晃得将近散架了,不悦地甩了他一个白眼,“喂,男女有别,你如许,我喊非礼了啊?”
那手明显是搭在他被子外的腹部的,也不晓得如何就快如闪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一句话,硬生生地让完颜烈刹住了脚:主子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