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紫也不过是风俗使然,并没有真的想要抽南宫如一顿,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气得银牙暗咬,一屁股坐了下去,哼哼唧唧,“谁打你?打你还嫌脏了老娘的手!”
今儿不说别的,若真的西凉紫打了南宫如,太皇太后也不会发作西凉紫,为南宫如出气的。
这模样的女人,谁看了都感觉她配不上当今堂堂摄政王!
摄政王选妃可不是小事,事关各方好处,他们可得听清楚了。
南宫如没想到本身的心机被西凉紫给看破了,无端端地挨了一顿骂,顿时气得小脸通红,“这是我们自家姐妹的事儿,于卿何干?莫不是你做不成摄政王妃,用心拿我们姐妹出气?”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这北辽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不愧是姑侄啊,个个都没个懂事的。她明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救活了小天子,这两个妇人不但不伸谢,还在这儿冷嘲热讽的,真让人寒心!
她悄悄地给碧荷使了个眼色,碧荷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装模作样地给耶律弘把了脉,才小声道,“皇上身子已无大碍,好好疗养几日便好了。”
这话骂得甚是粗暴,不过南宫仪听得大快民气。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内心暗喜:如许,岂不料味着太皇太后不会打她的主张,选她做摄政王妃了?
家里有女儿送进摄政王府的大臣也非常体贴肠问,“摄政王殿下的正妃选出来以后,也好给王爷后院的侍妾们定个名分了。”
她说得不幸巴巴的,神情里羞怯难耐,小手揪着打湿的衣衿,还不忘了朝摄政王耶律玄的脸上瞥几眼,一副春情泛动的模样。
定了定神,她摆手叫一旁侍立的宫女扶起南宫如来,亲手给她擦干了面上的泪水,慈爱地拍着她的手背笑道,“你这孩子,如何经不起打趣?西凉公主那是跟你逗着玩呢,就把你吓成如许?”
她杏目桃腮,柳眉倒竖的模样,煞是惹人垂怜。
看耶律玄和太皇太后母慈子孝的,西凉紫感觉这摄政王妃本身当定了。
果不其然,太皇太后看完了耶律弘,又淡淡扫了一眼南宫仪,冷哼一声,“弘儿,你身为天子,自是不能学那些不下台面的东西的。有哪个皇室中人,会那些奇巧淫技的?”
见这么多人都在存眷着耶律玄的王妃和侧妃人选,冯小怜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咬着牙嘲笑不已。
明天,不但是她的寿辰,另有一件事,那就是给耶律玄肯定王妃人选。
耶律弘年幼,听不出这话中的意义,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南宫仪。
南陈固然还在,但后宫荣贵妃主事。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不然也轮不到这丫头和亲了。
南宫如面色缓了缓,冷哼一声,“姐姐晓得就好,即便做了摄政王妃,也不能失了分寸,丢了我们南陈的脸!”
这老太婆说的嫡公主是她吧?
“哼,还不晓得谁无耻?某些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尽干不要脸的事儿!”
本要起家骂南宫如几句的,不过眸子子一转,她干脆来个将计就计,“mm你骂的是,姐姐我母后早薨,没人教养,乍一听太皇太后让我做摄政王妃,我欢畅还来不及,就没能忍住……”
“不管如何,也是你救了朕。你说,美人姐姐,你想要甚么?”小天子耶律弘点着胖乎乎的小指头,很有一言九鼎的模样。
她实在是弄不懂,方才没跳舞之前,这个姐姐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如何跳了舞以后,就变成个刺猬了?
这丫头方才那支舞,让她感觉教养不如何好。堂堂一国的嫡公主,跳个舞也那么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