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内心低低地谩骂着,看着小厮端上一个暗红的漆盘,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一摞的小金元宝。
完颜烈急得忙上前给他顺气,转头骂着南宫仪,“该死的女人,从速给主子报歉!”
她可没那么不值钱!
完颜烈几近没有把眸子子给瞪出来,但是看着主子没有贰言,他只得命人取来。
南宫仪却还是竖着一根手指,慢悠悠地摇着,“我可没说一千两银子哟,听好了,是一千两金子!”
“要报歉你报歉去,就晓得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还是男人吗?”
可见这女人有些本领的。
话音刚落,就见完颜烈的腮帮子缓慢地颤抖了两下,像是死力哑忍着。
“该死的女人!”完颜烈实在是拿这女人没辙了,他还真的不屑于去杀一个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南陈公主。
她从速收回本身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领,笑嘻嘻道,“昨早晨和今儿一大早的诊费还没给,女人我可不白干!”说完,她就竖起了一根手指。
“你……”完颜烈气得扬起手掌对准了她。
归正她算是看出来了,就算她美意美意地给这男人治好了,也落不到好,还不如可劲儿地作践一番,好迟延时候,说不定还能有逃出去的机遇。
他松开了手,咬牙切齿地瞪着南宫仪,“说,要如何你才气给主子治?”
南宫仪斜睨了他一眼,暗道:瞧这男人矫情的,治个伤还弄得跟施恩一样,还觉得她会上赶着啊?
南宫仪瞥一眼已经平复下来的耶律玄,恰好望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是无底的深渊,有一种把她吸出来的引力。
完颜烈见这该死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肺都要气炸了,肝火中烧地回身一把揪住南宫仪的衣领,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威胁道,“你治不治?信不信老子一掌成果了你的小命!”
能给主子治伤是她的福分,她还敢要金子?就盼着她有命拿没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