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可又拿这女人没法,只得被完颜烈扶着老诚恳实躺在了床上。
还是头一次听人描述完颜烈为“黑炭头”,耶律玄哑然发笑,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嘶了一声。
她怕耶律玄发明甚么,也不敢睡得太晚,以是本来筹算七八日就能挖通的隧道,也就提早了。
南宫仪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果肉,起家走了畴昔,上前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就揉按起来。
南宫仪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迈步进了屋子,徒留耶律玄一人在门口咬牙暗骂。
他愣了愣,有些如有所思,气也一下子就消逝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看着南宫仪仍然端坐不动,吃得欢实,耶律玄咬牙嘲笑,“你倒吃得下。还不过来?”
“该死的是你好不好?”南宫仪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玄疼得身子弯起来,涓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神采乌青。
耶律玄嘶嘶直抽寒气,却又拿这个女人没有体例。
天晓得方才那一下可真是疼死他了,女人狠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南宫仪也是看惯了,不觉有他。稳了稳心神,她板起了面孔,上前几步,低斥道,“谁让你起来的?”
同时响起两个声音,完颜烈愣住了。这女人骂他有情可原,但主子如何也和这女人一样?
那双黑幽幽的眸子看过来,仿佛能看破民气。
他从速收敛心神,一起小跑来到了耶律玄面前,对上耶律玄那双狼狈又气愤的眸子,不知为何,完颜烈直想笑。
耶律玄看着这个小女人皱起眉头撅起小嘴的活力模样,内心俄然软地一塌胡涂,笑着哼了一声,“爷躺得不耐烦了。”
内心莫名打动的同时,她又感觉有些不安闲,因而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